我唔咽一声,把手伸给他。
啪——
木尺落在手心上,一道红痕都快占满整个手心。戒尺很重,比我想象的痛多了。
啪——
第二下红痕叠加到第一道上,中心通红向边缘漫去。
第一次看见自己被挨打的皮肤,这种从雪白到通红的变化像只小猫住进自己心里,挠得心尖难受。
啪——
“呜…主人……”手疼得往下一落,我缓了口气,又重新举起来。
啪——
整个手掌都开始发烫,不像藤条或皮鞭带来一条红棱那样疼得难捱,却是穿透皮肤的钝痛。
空气中只剩下戒尺落在手心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他没让我报数,我依旧改不了在心里默数的习惯。三十下后,连带着指尖都充血似的发烫,轻微的弯曲有了肿胀地疼痛感,举起来都困难。
啪——
“呜呜…主人…”手心不断被打落,又不断被我强迫性的抬高。眼泪涌出眼眶,其实并不委屈,只是生理性疼痛后的反应,我忍不住。
他停下看了我一眼,没有生气的意思。
“为什么罚你?”
在惩罚中提醒我回忆原因是他每次都要做的事情。
“呜……因为我撒谎了…”又疼又羞。
他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也是因为这个错误实在是没什么分析的必要。只是看他重新举起戒尺,我还是忍不住哆嗦。
他看到了,抓住我的指尖重新落下。
有了他的控制我总算可以微微放松发颤的手臂,戒尺落得频繁了一些,我哭得更大声了。
“主人…”可是被他抓着,想抽手都不能。没有了缓气的机会,我除了哭着喊他什么也做不到。手心红得异常,每落下一次伴随着酥麻震痛。
打断惩罚的居然是门外传来挠门的异响,我被吓得一梗,硬生生把抽泣中断,见鬼般地盯住门口。
他终于被我的反应逗笑:“是法条,来救小哭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