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水流的这麽多,果然是下贱的母狗,发情的母畜都没你下贱。”他看着腿上的骚水流个不停的贱奴,厉声斥责她。
“昭奴的骚水停不住,啊!。。。骚母狗谢主人责罚贱奴的骚逼与贱屁眼。”
“啊!。。。。请主人狠狠责打昭奴的骚屁股。” 听见夫主的话,袁玉昭昔日温声细语的嘴,接连说着骚浪的言词,附和着他。
“啪!。。。。啪!啪!啪!”
季庭辉听着她的话,心下愈发鄙夷,手下的力道越发凶狠,节奏也变得更加凌厉。
到了最後,原本雪白的肉丘变成艳红的桃子 ,似乎轻轻话过就会有血液流出;屁股肿起一寸有余,与她纤细的腰肢形成强烈的对比。
他抚上那红肿的肥臀,感受着她微微发烫的臀肉,终於过瘾了,便再轻轻拍了两下示意她下去。
袁玉昭反应到他的指示,赶紧从夫主身上爬了下来,跪伏在夫主脚边。
“昭奴谢夫主立规矩。”
“起来吧! 我要给你这母狗的骚穴开苞,你的贱嘴与骚屁眼便留到败主礼再说。”
袁玉昭听罢,快速跪趴在床上,把红肿的肥臀高高撅起,将双腿分至最开露出红肿的骚逼,女孩子家最娇嫩的私处一览无遗。
季庭辉解开衣衫,迳直插了进去,未经人事的花穴流出丝丝处子血,
虽然袁玉昭淫水丰沛,仍架不住这般粗暴的房事,被撑开的疼痛不断自花穴袭来,她双手紧捏床单,身下仍是努力迎合着夫主的撞击。
季庭辉见她骚水不如先前流的欢快,便用力拍打红肿的肉臀。
袁玉昭也慢慢感受到情事的欢愉,骚水越来越多。
满室淫靡的撞击声。
不知过了多久,季庭辉的终於射了出来,灼热的精液打在紧致的肉壁上,也将袁玉昭送上了高潮。
只见她浑身颤了颤,她便昏倒在床上了
季庭辉抽出肉柱,便觉婢女们进房,吩咐她们
“将她清洗乾净,肉臀不用上药,让她记得规矩。”
他冷漠地看了看身下 犹如破布娃娃的贱奴,又道
“後日便是她的宣奴礼,好生交她流程,莫要出了纰漏”
婢女应声後,他便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