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产道不可不谓放松,人也不可不谓习惯了强迫的性事,但昀回回突然的插入还是让他束手无策。
心里不算接受,身体却擅自快乐着。
若身体快乐,旁人也就不管心中是否接受了。
他闭上眼睛,试着回到梦里,那个占有他的人是大哥的梦里。
阳物逼入宫颈,疼痛与暴烈,正如大哥将他的子宫蛮横地操开时的情形。
“……是不是难受了?”
大哥一边忍耐着爆发的冲动,一边问他。
方琼摇摇头。
“……不……嗯……感觉……很好……呜……”
“……抱歉,你才是第一次……”
“……别管我……我不要你忍着……嗯!……射在里面……啊啊……”
腰被折磨得快要断开,屁股被迫抬起,分开的大腿间一片通红与湿润。
被那雄伟的阳物顶开的产道,不断流出欢愉的蜜液,异族的血脉,在他含着情欲的双眼中拂过一抹湿润的碧蓝。
大哥的精液源源不断地流进来的时候,方琼的小穴止不住地颤抖。
快乐地咬紧大哥的那根。
身体只是一个饥渴的容器,被灌得越满,就越快乐。
“……阿琼……”
大哥射得他流出了眼泪。落下的亲吻安抚他发抖的身子。
窗棂间落进来的玉兰花瓣,落在高潮的肌肤上,隐秘的幽香涌进眩晕的脑海。
“啊——…………”
他的声音那样脆弱,忍不住环紧大哥宽阔的后背,屁股紧紧地贴着对方的下身,产道贪婪地吮尽硕大阳物吐出的最后一滴。
“啊啊……啊…………嗯…………”
交合处变得湿滑,无法像最初插入时咬得那样紧。他便抬起腰,双手也按住大哥的身子,迫使大哥不能离去。
“……那么喜欢我?……”
大哥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等他激动的体内平静下来,拂去他脸上汗湿的发丝。
“……哈啊……你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方琼脆弱地说,含着眼泪,凝视大哥的眼眸。
稍稍垂下眼睫,泪滴便涌出眼眶。
多年以来,若无大哥庇护,以生母异族的身份,他难在人心叵测的深宫中立足。
说来也奇,血脉相争,父子相搏。朝堂与后宫,犹如两口吞噬人心的井。兄弟姐妹里,大哥偏将他视为唯一的心腹。
许是因为他出身不佳,输在娘胎里。
许是因为他暗藏双性之身,身子敏感,少时性子压抑,不像其它兄弟那样肤浅愚蠢,惹人厌烦,让大哥忍不住将他当作女人。
……又许是因为那双藏着碧蓝异色的眼睛。
方琼的生母,是北方大族伊里苏二十余年前战败后赔来的公主。他生得有一半像伊里苏人。
白皙的肌肤,挺直的鼻梁,虹膜隐有一抹碧色。
唇色较中原人为淡,高潮时,反而显得更加润红。
他比昀高大,平日里也显得更威风些。昀毕竟是少年,尚未长成,可就算长成了,怕也随出身南方氏族的太后,姿容偏于秀美。
现在占有他的是昀,昀喜欢在他高潮时更进一步,刺激他因高潮而无比敏感的子宫与产道。
方琼无声地大喊,双手绞紧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