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昀一母同胞,都是太后所出。
她性子柔弱,从小娇生惯养,姿容一等一的优美贵重。怀孕至临盆,身形依旧动人,孕肚只平添她做母亲的妩媚。
她本也颇为自傲。
近年来边境骚扰不断,丈夫常年在外,督导布防,二人成亲,也全因政治需要,婚礼一成,大将军就被几封紧急线报,喊回了前线。
他那地位,原本可以稳坐京城,胡作非为,只是血液里的嚣狂收束不住,总爱亲自到前线去。
然而,缘分是命定的,不过一夜夫妻,令晗便有了身孕。自己的肚子这么不矜持,令晗都觉得害羞。
那风一般的野人一得知此事,常常找借口回京,不是述职,就是传信,两头奔波,只为了中间路过府门,回家找年轻的孕妻温存。
“哼……”令晗娇滴滴地脱了衣衫,摸着雪白的大肚诱惑丈夫,“……你这武夫,我肚子愈大,你愈兴奋……”
大将军自然不是什么纯然的武夫。他有今天的地位,文韬,武略,心思,一样也不缺。但关起门来,娇妻贵为公主,说什么就是什么,大将军一句也不辩驳。
有何辩驳的必要?自己的夫人,风韵那般优美,宝珠似的孕肚与乳房,像温软洁白的果实,妩媚娴雅,饱满欲滴。哪有英雄不爱这样美人?
打开她孕育的身体,将她占有、征服,听她香喘连连,操得她小穴里发起情欲泛滥的水,一边娇吟,一边无助地护着腹中胎儿。胎儿都那样大了,倒显得这年轻高贵的母亲,比肚子里的孩子还脆弱呢。
这景象,足够大将军半夜在营帐里笑醒。
为这满足,挨她几句刁难又怎么了?
令晗明白,丈夫英雄男儿,容貌虽不如文人清秀,倒称得上威风潇洒;身子高大,使人觉得安全,哪里都好,作为政治联姻,已属极圆满、运气极好的了。
可若论她心里喜欢,那还是喜欢弟弟多些。
弟弟在宫里读书时,再大的风,也是不喧嚣的,千里江山,如过眼云烟那般。弟弟自请上战场那年,他才十七岁,沉重的头盔在他的头顶,都显得干净好看些。
他亦能云淡风轻地凯旋,战甲染血,一肩风沙,浑然染不进他的灵魂。
毕竟不是个纯然的武人。
分娩到要紧处,令晗挺着越坠越低的大肚,屁股和腹中,痛到叫也叫不出声。胎儿穿过骨盆,难受极了,阖着眼睛,满面苍白汗水,拼命在脑海里想象着,即将诞下的,是身后那人的孩儿。
如此便多一丝力气。
“啊——————”
会阴慢慢张开。
胎儿顶开母亲的娇嫩与柔弱,腿间的景象痛苦凄美。
令晗脱了力。
“……我不行了……”
“就快生出来了……”
方琼按住姐姐的腿,让令晗的身子尽可能张开,垫起她的腰,轻拍小穴底部的屁股,让胎头更对准产门。
粉穴难耐地开合,隐约露出孩子的头皮。
胎儿正卡在产道里。
“再来一次……”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