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血脉相杂的二皇子,好看是好看的,但在宫里,不受人待见,说话亦没分量。要奉这样的人为主,他还有什么前途呢?
那年在战场上,宁朔为方琼挡箭,受了伤。方琼背着他回营,取下他战甲,看了,却是一愣:
“……你是双身?”
身子是宁朔的大忌。他很不情愿地点点头。
方琼取来毯子,将他的下半身盖上。回头让帐子里的士兵全都出去,这才亲自给他治疗。
宁朔心里震惊不已。
自那之后,他就一句怨言也没有了。等到大胜班师,甚至忘了自己最恨男色。
殇帝在时,方琼比谁都洁身自好,不像现在这样风流。平日身子燥热,人却倔强,没个通房丫头、体己情人之类。
年轻人,非要守身如玉,又不幸有淫瘾,那肯定是会积出毛病的。
宁朔看不下去,有时会大早上进来,帮他舔掉。
一来二去,方琼亦默许了。
这次方琼莫名遇刺,事情可小可大。
宁朔担忧背后有乾坤,在京衙的人走后,绕着百景楼暗暗查了一圈,顺手将王爷的破扇子捡了回来,又在房门外头守了一夜。
早上一进屋,见方琼唇边没血色,下半身却挺着,怕是主子淫瘾犯了,心想:
……果然一沾那卢二公子,王爷一准不正常。
他给方琼换完药,低下身,要像以前那样帮方琼解脱。未料到一股大力袭来,宁朔被按到床上,又三下五除二,给剥了衣服。
宁朔眨眨眼。
“王爷,我还没沐浴……”
“昨日洗过了,你倒要洗几次?”
“啊,那、那里,不可……嗯……”
“有何不可?”
“……插那里……会、会有孕的……”宁朔小声嘀咕,“不如让我洗洗……您还是插后面……”
“有就有了,生下来,我以世子之礼相待,还能亏待了你不成?”
得,王爷牛脾气上来了。
“我若是有孕……谁保护王爷……”
“有的是人护我,你给我趴好。”
“……哦,哦。”
宁朔赤条条地趴在主子的床上,嗅着枕边馨香,脸颊绯红。
他欲望寡淡,平日服务主子,主要凭的是一腔献身的忠心。又因从前避讳男色,插那正经小穴的快乐,听说过,没享受过。自己弄,也弄不出个门道。
那儿只在插后面的时候,给方琼摸过两下。方琼摸,宁朔竟有感觉。
今天的感觉又格外强烈。
“……嗯……嗯……王爷……”
方琼的手指,胡乱在里面心急地开拓。
比后面酥麻百倍的快感,丝丝麻痒,入了腹内陌生的器官,让宁朔大气也不敢出,修长的双腿有些僵硬,红着脸在枕头上小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