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秦淮如,就急着去找易中海,只是被阎埠贵给堵在了门口。
“三大爷,你干什么,我什么都没买,你拦着我干什么。”
阎埠贵心说,你就是买了,我也不敢找你要东西。这边找你要一分钱,转头你们俩寡妇能讹诈他十块钱。
“秦淮如,只是提醒你一下,许大茂带回来两只老母鸡。
你要是有骨气,就别打人家这两只老母鸡的主意。”
秦淮如的脸一红,狠狠瞪了阎埠贵一眼,径直离开。
她现在真是焦头烂额。聋老太太的房子问题还没解决,许大茂又弄了两只老母鸡。
这要是做菜的时候被贾张氏闻到,肯定又会让她出头。
阎埠贵对着秦淮如的背影呸了一声:“全院就数你们家不要脸,还敢嘲笑我。”
他也不敢太过针对秦淮如,事情就只能这么着,继续在门口守着。
何雨柱是跟苗建业一起回来的,见到阎埠贵,已经不奇怪了。哪天没见到阎埠贵,那才叫奇怪。
苗建业虽然住了一段时间,但还是有些不习惯。
“阎大爷,你老可真够敬业的,风雨无阻,比上班都积极。”
阎埠贵懒得答理他。一来他手里空空,什么都没有,一看就占不到便宜。
二来,他觉得苗建业早晚要被易中海赶走,不用在意苗建业。
阎埠贵的眼睛,还是盯着何雨柱:“柱子,你买这么多好东西。这是要跟大茂一起喝酒吗?”
何雨柱懒得搭理他,一边朝前走,一边说:“不喝酒,我家闺女嘴馋了,这些东西是做给她吃的。”
这就是何雨柱胡乱找的理由。何远婷能吃东西了,但吃的不多。
阎埠贵立刻就抓住了这个漏洞:“远婷才能吃多少啊,还剩下这么多。要不咱爷俩喝点。说起来,咱们都好多年没在一起喝酒了。”
何雨柱停下脚步,看向阎埠贵:“阎大爷,你是老师,我问你个问题啊。酒逢知己千杯少的下一句是什么?”
阎埠贵以为何雨柱没文化,略带嘲笑的说道:“这可难不住我。我跟你说,这句话出自《名贤集》。你肯定不知道这《名贤集》是什么。
这样,你请我喝酒,我慢慢跟你解释。”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就走,没有听他的啰嗦。
阎埠贵见状,不满的说道:“好好的,怎么就走了。”
苗建业问道:“你说话忒啰嗦。直接说后半句是什么,不就行了。”
阎埠贵不屑的道:“你懂什么?我这叫道不轻传。随随便便就说出口,那还叫知识吗?”
苗建业呵呵笑了起来:“这也算知识?这句话,连小孩子都知道吧。
不对,阎大爷就有可能不知道。你要知道,早就说了。”
阎埠贵不忿的说:“谁说我不知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苗建业道:“原来你知道啊。那你还问柱子哥是什么意思。”
他说完这句话,也回了后院,只留下阎埠贵独自在风中凌乱。
过了一会,他才明白何雨柱问这句话的意思,心里顿时升起无限的不满。
要不是为了改善一下生活,他才不乐意搭理何雨柱。
“我呸,得意什么,说到底,还不是一个伺候人的厨子。”
随着何雨柱回来,基本就代表着再也占不到便宜了。
阎埠贵骂骂咧咧的进了屋子。
何雨柱进了中院,就听到易中海的屋里有人说话。他也没在意。
如今易中海离婚,两人就方便多了,一些小事就不会去地窖里交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