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男人的一句再睡会,让她差点没赶上下午的飞机。。。。。。
确切的说,可以去掉差点。
好在闻雀伊见她迟迟没动静,提前改签了,新航班比原来晚上两个小时。
机场地下停车场
她轻轻关上车门,封序已经从后备箱里取下那只不大的登机箱,安静地站在小姑娘身侧。
“走吧。”
“是。”
高跟鞋落地,有些清脆,混着行李箱向前的“轱辘”声,在这偌大且寂静的停车场里,总显得有些空旷。
她往前走了许久。
身后那道车玻璃,才缓缓降下,窸窣的声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车里的人沉默地望向那道越走越远的背影,眸里的沉寂,细碎又漂亮。
渐远的脚步声突然停止。
她突然回过头。
隔着这样远的距离,猝不及防地四目相对,平静的心跳短暂停滞。
“哥哥,我走啦!”
她冲车里的人挥挥手!
男人缓缓弯唇,学着小姑娘的样子,也对她挥手!
“再见!”
“再见。”低哑轻喃的回应没有飘远。
很多年后,他仍可清晰回想起,这个有些空荡、有些寂寥的午后。
像那句很有名很有名的诗,他说,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
飞机一点点攀升,直至穿过那厚厚的云层。
闻雀伊侧过头时,恰好看到她低着头,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包包上挂着的那只,有些潦草的小仙鹤玩偶。
“好可爱,哪里买的?”
阮羲和闻言愣了愣,随即极浅地弯起唇角:“不是买的。”
“他亲手做的啊?”
“嗯。”
伴随着那道轻缓的回应,思绪好似一瞬间被拉回过去。
来大姨妈的第二天,量有些大,她懒洋洋地靠在小躺椅上假寐。
脚步声自身后传来,空气里飘来一股熟悉的,她不喜欢的甜味。
果然,濯阿姨又给她煮了红糖水。
“哥哥,我不想喝~”古法红糖加了玫瑰碎,简直和感冒药一个味道,她个人是不爱喝的!
搭着汤匙的小碗被搁在一旁的小几上,他微微弯唇,蹲下,身子,视线同她齐平。
抬手,用指腹轻轻戳了戳小姑娘皱巴着的小脸,声音温柔:“濯阿姨说,你今天没有胃口,午饭也没怎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