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客人稍适歇息,公子很快便会出来。”门童将人带进亭中引到桌前坐下,便将美酒果盘等吃食一一端了上来。
戚扬坐的有些无聊,站起身四周看了看。这亭子不大建于水中,四周还有许多同样的亭子分布在四周相互间并无连接的走廊,一排排的围绕着中心的高台,每一间内都已经坐上了一名客人各各都是锦衣华袍。
“哎,小哥,不是据说为你们家公子宾客如云,这几个亭子安排的过来吗?”
“客人第一次来有所不知,能见我们家公子的自然不是随随便便的人。而且楼里有规矩上过公子花楼的就不能再次参与了。”门童笑道。
“你既然知道我是第一次来,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呢。”
“客人仪表堂堂器宇不凡,就带着的连侍从大哥都是风度翩翩,不用桐儿认识也知道客人绝非寻常人家。”
“你倒是会拍马屁。”戚扬在桐儿额头轻敲了一下,心中不免感慨这桐儿年纪不大眼光却相当了得,“一会事成爷重重有赏!”
就在戚扬翘着二郎腿磕着瓜子喝着茶的时候,湖中央的高台上有了动静。
一个白衣少年抱着琵琶走了过去,在高台上的一个椅子上坐下,低头调试着琴弦。
虽然距离的远,戚扬看不清那少年的容貌。
就这远观,也能感觉到那少年容颜精致,只是那气质冷的戚扬隔着这么远都能感受到那冰碴子。
他丢下手中的瓜子,拍了拍手,对着那个叫桐儿的门童勾了勾手指。
桐儿识趣的凑了过来,“客人有何吩咐。”
“台上那人就是灼灼公子?”戚扬一边说一边挑着眉,咧着嘴馋的要流口水。
“客人,不是,台上那位是璎珞公子。”桐儿答。
“璎珞公子?”戚扬听客栈的小二说过,这位璎珞公子是灼灼公子之前的花魁。
看着容貌也是惊世绝伦的美人,怎么就被比了下去?
难不成那位传说中的灼灼公子更加的美! 戚扬擦了擦口水,“前花魁都美成这样,那灼灼公子还不得……”
“客人,您有所不知,灼灼公子和璎珞公子是孪生兄弟。论容貌,那是不相上下。以前灼灼公子是不挂牌的,吃喝用度都是璎珞公子供养。”
“那……”
听这话,戚扬就纳闷了。
这风月楼的排场这么大,想必花魁那是日进斗金。
有人供养,能做个米虫这不是人生在世最美的事?
要是戚扬肯定巴不得呢,怎么到了这个灼灼公子这里,就这么不一样呢!
“有意思啊,看来这位灼灼公子真是个妙人儿啊!”
“那是,我们灼灼公子不妙,怎么能让这么多达官贵人为他一掷千金呢。”
说着桐儿对着四周比划了一下,戚扬顺着手势看去,才发现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各亭子里已经都坐了人,配制和自己的一样,都带着一个小童,就看这个桐儿的姿色,想必那些也都是些可人疼的吧。
戚扬砸吧了一下嘴,又问道,“一会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