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保持着姿势,也许过了几分钟,也许是几个小时。
直到沈清淮心一沉,俯身将唇对上江珩的唇,江珩却忽然身形一动。
「啊。。。。。。」沈清淮惊呼一声,感觉到自己被一股大力提了起来,很快又被放到椅子上,睁眼一看,身上被红梅枝紧紧捆了一层。
他尚未回过神,侧脸又传来一阵痛感。
沈清淮的脸肉被人捏住一团,皱眉抬眼对上江珩,却意外被对方眼中的光亮愣住。
「考官禁止下场引诱考生,警告一次。超过三次,考生将无条件通过,考官不得有任何异议。」
江珩惩罚性地揉捏沈清淮的脸,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淡红指印。
沈清淮被捏疼了,晃着脑袋躲避他的魔爪:「你。。。。。。不是想。。。。。。唔。。。。。。疼松手。。。。。。」
「想,怎么不想。」江珩捧住他的脸,指腹轻轻揉着掐红的部位:「但若是以这样的方式,那不是我,是流氓。」
「何况你怀里的才几个,剩下那些散落在外的,指不定会落在谁手里,到时候换你求我也说不定。」
江珩难得占上风,眼尾都笑弯了,看着沈清淮感叹道:「要不是怕你直接给我判死刑,真想亲你一口。」
沈清淮身上被捆的结结实实,又被江珩折腾地没了力气,目光隐忍又带着一丝委屈,盯着他道:「松开我。」
江珩听话地收了红梅枝,沈清淮立刻狠狠踹了他小腿一脚。
「啊!嘶。。。。。。清淮?」
沈清淮踹完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江珩瘸着一只腿追了上去。
「江哥!我正要去找你呢,我问管家管家说你投胎去了,我就说不能信吧,正好你就回来了——诶?江哥你腿怎么了?」
陈武在走廊里正撞见江珩一瘸一拐回来,不仅不回答他的问题,脸上还带着格外诡异的笑,陈武默默退后几步:「江。。。。。。江哥,你你你。。。。。。」
江珩没理会他的害怕,瘸着走回房间,在床前用力一蹦,整个人栽倒在床垫上,随着床垫弹了几下。
「江哥?你。。。。。。没事吧?发生什么了?」陈武小心翼翼挪到门口,对着床上兴奋乱滚的人关切道。
「没事!我好极了!」
江珩似乎有一腔热火无处发泄,如果他有尾巴现在应该会甩成螺旋桨。
陈武害怕极了,默默把房门拉来挡在身前,只露出两只眼睛:「那你的腿伤是怎么来的?」
「清淮踹的。」
「什么?!沈哥打你了!」
「打了,力气真大!」
「???为什么你还一脸兴奋的样子」
陈武理解不了他的心情:「他打你了为什么还这么高兴?你不是应该难过么,难道说你不喜欢沈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