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是身心都臣服于他的余苏杭。
“先、先生……”余苏杭忍不住哆嗦着声音唤他。
“嗯?怎么啦?”谢淮笑嘻嘻的,也不看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掂弄着那两颗饱胀的睾丸。
“唔……”余苏杭忍着没让自己叫出声,末了低下头去,盯着那双黑亮的皮鞋,眼中竟有些怨气。
他都还没亲过,居然被这根东西抢了先。
想着想着,突然被下身的疼痛唤回了神。choker被勒了一下,余苏杭呼吸一滞,抬头,恰好对上谢淮意味深长的视线,令他有点无措。
谢淮没作声,就那么睨了他一会儿,收回脚开门率先走了出去。
这一个星期以来,余苏杭和谢淮一直是分房睡的,出了这间调教室,除了接吻和拥抱,两个人几乎不曾有过多余的亲密接触,连床都不睡一张,更不用说做爱了。
余苏杭当然也会觉得奇怪,可他性格摆在那,要他问出“你为什么不跟我上床”这种话的可能性简直比买彩票中奖还低。
这还是他第一次跪着进主卧,也是第二次进谢淮的房间。
不得不说,谢淮是个很注重生活品质的人,在这方面应凛跟他简直没法比。
上次进来的时候,余苏杭以为他的衣帽间是半开放式的,结果今天才发现那里有道可推拉的门,或者说是一面和门平齐的可推拉的落地镜。
此时此刻,他正直直地跪在镜子前,脸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
谢淮在他身后不远处,低头找着什么,随口道:“既然杭哥觉得我会累,那不如你自己玩自己给我看吧。”
余苏杭:“我没有……”
谢淮充耳不闻,拉开一个抽屉,“其实我还是很尊重奴隶意见的。”他从镜中看向余苏杭,带着满脸无害的笑容,热情地招呼他:“过来,杭哥。自己选选看喜欢什么。”
余苏杭:“……”
就知道没这么容易算完。
凑近了之后,五花八门的玩具看得余苏杭头皮都有些发麻,他舔了舔唇,“先生,我不……”
“嗯?不想选?”谢淮眉毛一扬,“那好办。不想选的话就挨个用一遍好了,反正明天是周末,不用上班,时间足够了。杭哥觉得怎么样?”
余苏杭简直要欲哭无泪了,谢淮说得出那就做得到,真要把这些全用一遍那他下周都不用出门了。
他老老实实认错道歉:“对不起,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那样说的。”
谢淮回身靠在桌子上,手里把玩着一个乳夹,垂下来的链条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发出细碎的声响。
他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杭哥真是太狡猾了,总喜欢说对不起。”
余苏杭垂着脑袋不吭声了,耳根有点红。他回忆了一下,似乎的确是这样,每次谢淮还没说什么他就已经道歉了,虽然对方通常都装作听不见。
“那好吧,原谅你,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谢淮顿了顿,话锋一转:“可是这样我就看不到杭哥玩自己了,好像有点亏。”
惋惜般的话语仿佛带起了一阵看不见的电流,迅速擦过神经末梢。来不及思考,余苏杭像受到蛊惑般脱口而出:“您可以亲自来。”
谢淮一顿,饶有兴味地偏头瞧他:“什么?”
余苏杭不好意思地抬眸,嘴唇被咬出了明艳的红,眼底一片潋滟。他小声地、清楚地重复道:“请您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