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影石是没法使用的,在禁制之下,无法记录任何一幅画面。
那又有谁会知晓她没被欺负,而是贼喊捉贼,怪到了苏悦柠头上呢?
她一心指认苏悦柠,苏悦柠缺乏证据,有苦说不出,就算是跳进黄河,也都洗不清。
「司徒茶,你说我没有录下来?」
苏悦柠扬了扬手里的记影石,「真的确定吗?」
「你要问几遍?」
司徒茶面色不虞。
反反覆覆的问她确不确定,显而易见,是在刻意跟她耗时间。
逗她玩呢?
她早早研究过包间,禁制错综复杂,记影石这样的东西,是会被干扰的,连催动都无法催动,苏悦柠拿什么来录?
空气吗?
别开玩笑了。
苏悦柠就是在吓她。
然后逼着她露出马脚来。
藉此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可笑。
她会给苏悦柠机会吗?
那肯定是不会。
「苏师姐,没钱真的没关系,做人一定要踏踏实实的。」
「努力努力,未来一定会有的。」
「没必要看见别人的条件比自己好,就把情绪带给别人,很败坏别人的好感的。」
「要是遇到实力强大的,苏师姐的性命安全都成了个问题。」
「还没有享受到钱带来的快乐,就……」
司徒茶洋洋得意,说着通俗易懂的大道理,最后一句话更是隐藏着诅咒的意味。
她用手整理着头发,理的漂漂亮亮的才停止小动作,背挺得很直,扬着下巴,一副人上人的样子。
她半侧着脸,脸上的表情只能够给苏悦柠一个人看到。
听见司徒茶如此笃定的话语,凌筠泽将视线投放到苏悦柠身上。
这样一个清风望月的绝世美人,会因为区区的钱财就做出针对别人的事?
凌筠泽不怎么信。
林庆也不信。
他不耐的瞥了眼司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