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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开门声而来的还有一声惊呼,闭月欲盖弥彰地乱叫我什么都没看见都没看见然后把餐盘往桌上一丢就左脚绊右脚地冲出去了。
被惊得断线重连成功的宁仪精准捕捉到了闭月没被手挡严实而不小心露出的笑。
搞什么啊,瞎子才看不见那快咧出脸盘的嘴角好吗。宁仪眨眨眼,把被不速之客吸引走的视线回归原位,看着面前这张满脸都写着不怀好意的脸。
害他大脑宕机的罪魁祸首毫无心理负担,若无其事地转身捞了把椅子招呼他:“吃饭。”
她又变回了那个单句不超过俩字的阎王脸,宁仪装不成伤病号了,只好翻身下床。
接过她递去的筷子,宁仪开始了三天来头一次的自助动手进食,他只觉得再被喂哪怕一天就要给惯成生活不能自理的金丝雀了。
只针对饮食方面,他希望自己这几天偷摸溜出去的事不会被发现。
路晴共享了他的病号特餐,刚还给他递了双怎么看都不是一对里出来的筷子。
宁仪偷偷瞟了眼路晴的筷子,和自己一样。
路晴咽一口菜就伸舌润润唇,完全没把一边散发着不容忽视浓香的炖骨头汤当盘菜。
宁仪垂下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俩人都心怀鬼胎,零语言交流状态一直持续到宁仪撂下筷。
不过这期间的非语言交流可一点没少,他额际炸起的毛就是最好的证据。
“谈谈。”路晴叩了叩桌子,一个长得比前几位都顺眼的侍女推开门,麻利地收拾好碗筷擦桌行礼告退。
宁仪猜她叫羞花,从某种意义上,她比沉鱼落雁闭月都更配得上这四大美女的同名。
“月貌。”路晴叫住了她,“东西准备好。”
月貌应了声,轻手轻脚地关门离开。不等宁仪细想为什么四大美女还没排完甚至花容没来就轮到了月貌,不按常理出牌的路小姐就让他直接花容失色。
“你能娶我吗?”路晴不符合她高冷人设地舔了舔唇,宁仪没记错的话她今晚已经舔了不下六十次了。
生怕他不同意似的,她在宁仪数完数呆滞了十息后补充了一句。
“我娶你也行。”
宁仪看着路晴裹着风劈来的一掌,一下午都没怎么转的大脑才为她要准备的“东西”感到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