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攀上欧阳诚这根高枝,已经是赵家目前最好的出路。
至于未来是成为弃子还是心腹,就看赵家,或者说看他赵坤,能展现出多大的价值了。
欧阳诚看着赵坤那毫不迟疑的表态,满意地点了点头,重新靠回沙发,挥了挥手。
“很好。资料我收到了,你先下去吧,等我的消息。”
“是。”
赵坤恭敬地行礼,再次小心翼翼地退出了会客室。
这一次,他的脚步虽然依旧谨慎,但心中却多了一丝笃定。
他知道,一场围绕滨海、针对江尘和陈老的新的风暴,很可能就要由这位欧阳家的三少爷,亲手掀起了。
“是。”赵坤恭敬地行礼,再次小心翼翼地退出了会客室。
厚重的房门轻轻合上,隔绝了内外。
欧阳诚脸上的那丝满意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思的表情。
他依旧靠在沙发上,目光重新投向光幕上江尘那张照片,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击着,发出规律的嗒嗒声。
“福伯。”欧阳诚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淡淡地唤了一声。
他话音落下没多久,会客室一侧原本看起来是装饰墙壁的书架,悄无声息地向一侧滑开,露出后面一道暗门。
一个穿着深灰色传统中式褂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年纪约在六十岁上下的老者,步履沉稳地走了出来。
他面容清癯,眼神温润,但偶尔开阖间,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明与锐利。
这便是自幼看着欧阳诚长大,如今是他身边最受信任、也最了解他心思的老管家,欧阳福。
“三少爷。”福伯走到欧阳诚身侧约三步远的位置,微微躬身,声音平和而沉稳。
欧阳诚没有回头,目光依旧停留在光幕上,仿佛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
“福伯,你怎么看,这个赵家,还有这个江尘。”
福伯抬眼扫了一下光幕上的信息,他显然早已通过其他渠道了解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他微微沉吟,声音不急不缓,“赵家如今是丧家之犬,急于寻找新的靠山,三少爷略施手段,便能将其收归己用,代价极小,是一笔划算的买卖,至于他们能发挥多大作用,取决于他们后续的表现和我们给予的支持力度。”
他的分析冷静而客观,直指核心。
欧阳诚点了点头,对福伯的判断表示认可。
他伸手指了指江尘的照片,“那这个人呢,查不到根脚,却被陈老如此看重,你觉得,他会不会是……那边的人。”
他没有明说那边是哪里,但福伯显然明白他指的是与欧阳家处于同一层级、彼此竞争甚至敌对的某些势力。
福伯的目光也落在江尘的照片上,仔细端详了片刻,缓缓摇头。
“老奴不敢妄断,此子来历成谜,确实可疑,但陈老此人,行事向来老辣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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