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不叫?
我别扭地摇头。
萧逸将我身子往下放了一点儿,龟头探进来一部分,穴口软肉疯了一样地吮着往里吸,他深吸一口气,咬着唇闷哼一声忍住了。随即又不留情面地缓缓滑出去,带出去更多的水液,还有滴答滴答的水声。
叫学长,叫出来就给你。他蛊惑我。
穴口在疯狂收缩,我哆嗦着咬唇,感觉唾液都快要失控地顺着嘴角往下淌。眼神迷离地望他,眼角慢慢渗出一点泪花。
都急哭了,还不乖一点?萧逸英俊的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他太能忍了,明明自己硬成这个样子,还在折磨我,他今天是下定决心要听到我口中学长两个字。
龟头又进来了,这次更深一点。我没有出息地吸着他,摇着腰拼命地往下坐。好想被填满,被一整根粗大炙热的性器填满。然后被他按着腿根开始操,龟头抵在花心上猛戳,一下比一下重,戳到喷水都不停。
我为自己脑海里的想法感到羞耻。萧逸又开始往外撤,这是第几次了,脑海里迷迷糊糊,只觉得空虚,还很饥渴。他这样吊着我,好犯规,好过分。
别。。。我无力地趴在他肩上小声啜泣,再也受不了,嘴里含糊不清地,呜咽着那两个字,学长
下一秒他松手,腿根发软无力支撑,受重力影响我含着他的龟头直接往下坠,一整根阴茎全部吞入花穴,瞬间戳到底,从未深入过的子宫口猛然被顶开一道小小的缝隙。我整个人触电般从他身上弹起,挣扎着想要逃,荏细的腰再度被手掌握住,直直往下按。
这还不算,萧逸就着这个极深的姿势挺腰猛动,一下一下速度飞速地操干我的子宫口。他想进去,他想操到子宫里。龟头狠狠碾着我的宫口软肉,重重撞击毫不留情,那是最敏感最脆弱的一点。宫口打开的程度逐渐增大,电流一般又酥又麻的快感自那处诞生,带着一点疼痛,迅速流向四肢百骸,流向我早就脆弱不堪的大脑。
学长。。。我流泪尖叫着喊他。
小学妹,正含着我的鸡巴,哭着喊学长。对不对?萧逸激动异常,又是一阵更快更狠的碾压鞭挞,别急,马上就操进去把小子宫喂饱,嗯?
呜呜,不要。我抱着他的脖子摇头,却忘记他根本看不到,只当我在蹭着他撒娇。
又是两下重重的顶弄,子宫口终于无助地脆弱不堪地,向他敞开怀抱。龟头猛地插进去,瞬间就被含紧。呜!快感重重鞭笞而来,我叫不出声了,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平复,唾液自嘴角不受控制地淌下来一点儿。
太爽了,身体爽得快要炸裂。大腿和小腹都抖成了筛糠,软穴拼命收缩着绞他的柱身,宫口紧紧箍着他的龟头也在吮吸。在这样的双重夹击下,萧逸的腰也在抖,他腹肌绷得死紧,忍着强烈的射精欲望,他将我推倒在沙发上,换了一个姿势,整个人压下来继续操干。
好快,好深,好舒服。我的腿夹在他劲瘦的腰上不停地收缩,花穴颤抖着往外流水,或许又高潮了吧。我分不清楚,快感一波一波接踵而来,好似永远不会停下。
萧逸紧实的胸肌压在我的胸乳上磨蹭,低着头再度含住我的耳垂吮吸,略显低沉的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息在耳侧逡巡:说,学长,给我。
学长给我我对他言听计从。
交媾处的抽插力度猛然加大,萧逸轻笑着吻我,舌尖探进我的耳廓流连,舔得我体内流水不断。
带我的名字,再说一遍。
萧逸,学长,给我。
世间诸般滋味,爱恨痴缠,夙愿纠葛,都在他一次次激烈的操弄中,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深刻,我的身体不仅仅是在高潮,而是在一遍又一遍地回味这些年的过往。
我好像回到十七岁,在每个难得的闲暇午后,倚在窗边等穿着白衬衫的萧逸疾驰而过。微风吹拂他柔软的黑发,耀眼阳光下衣袂翻飞,他额角的汗水那样清晰真实。
你十七岁,早起晚睡,每天要饮几罐汽水。
熟悉的歌词又在我耳边悠悠响起,我迷乱地望着身上男人英俊熟悉的面孔,一下子竟不知今夕何夕。
萧逸?我试探着出声,学长?
他嗯了一声。无数段高中回忆就随着这声嗯猛烈袭来,在我原本就不够平静的脑海里掀起滔天巨浪。
有初见时笑着欠身的他,有晨光熹微中熟练运球的他,有站在黑暗走廊前方等我的他,还有扯下白衬衫露出纹身的他。满脑子都是他,眼前也都是他,他是十八岁的萧逸。
这个萧逸正在我体内猛烈抽插。
一瞬间时光轰然倒退,时空壁垒崩塌,我与他就好像一齐回到了高中。那片浓郁繁盛的绿荫,那个散发着橘子花味道,易碎又芬芳的午后
十七岁的我,在被十八岁的萧逸操。
这个微妙的认知如台风过境般灌入我的大脑,丧心病狂地席卷了一切理智。萧逸学长在操我,大脑里反复回荡着这七个字。他在年少的我心中宛如神祈,望一眼已是恩赐,如何敢肖想这种程度的亲密。
太阳穴处的青筋突突直跳。我的情绪激动异常,身体情动异常,好似经年夙愿终于成真。
交合动作过于剧烈,我们都在出汗。一滴汗珠自萧逸的下颌淌下来,沿着脖子挂在喉结上,随着他不断的动作摇摇欲坠。我颤抖着仰头吻上去,舌尖微微一卷纳入腹中。
就是这一吻,萧逸受不住,龟头狠狠堵在我的子宫口向内激射。一股股浓稠炙热的精液打进来,小子宫内壁被打得乱颤。我在这一阵有力而急促的内射中,绞着缩着,又一次到达高潮。
骗子。我在心里默念,之前还保证不射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