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与黑暗再次降临。
唇舌间挤入冷腻的软体,身体如坠冰窟,隔着衣物,冷硬的柱状物硬生生劈开男人从未遭人拜访的秘处。
“算,一定算…呃、疼……!啊、啊哈……”
巨力劈开后,那物不顾身下人的痛楚便大力地开合起来,男人不得不倒吸一口凉气,满面涕泪都来不及擦,直接痛到跪倒在地。
那只异常的手还向男人锻炼有素的胸膛摸去,生冷地揉弄着,滴下的血打湿了沾泥的白衬衣。
那声音随着进出还冷冷逼迫道:“娘子…娘子……你,快答我话。”
把下唇咬出血印的男人放声哭了出来,低哑地哭诉着:“太、太疼了……相公…好疼、疼啊……”
那物退出甬道,男人又能动弹起来。
“手好疼…好疼啊!救命啊!啊啊!”
他掰开自己胸前的手歇斯底里地哭叫着,疼得男人的两腿在地上疯狂踢动,另一只手甚至想要像之前一样把鬼手拔出来。
冰冷变得刺骨,那物从渗血的口子再次刺了进去,搅弄着裂开的伤口,像是要被开膛破肚的可怕制住了男人的挣扎。
鬼手伸入男人的嘴,捻弄着男人僵硬乱甩的舌。
“嘘……娘子,安静些。”
身体的每一处关节都如冻结了一般,除了疼痛就是冷。
“你说了算,可不能食言。”
男人强忍着要手腕处昏厥的痛楚,努力地控制自己放松肌肉,好让身后的疼痛不那么剧烈。
那物又粗、又冷、又硬,让男人怎么习惯都不能习惯得来,冷汗直流,好在对方的挺弄也渐渐缓和下来,就着血液的润滑,进出已没有那么困难。
“哈……娘子此处,还是处子么?如此紧密,实属寸步难行。”
男人凄凉中竟有点想笑,他能怎么答?
直男的肛门就从来没有想过它能被叫做处子。
再说,被鬼强上这件事,就算不是处子都能被它吓成处子。
它见男人不答,不以为意,便又问其姓名。
“贺兰娟?你一男子怎起的如此娇?”
“不是女娟…是隽,隽永的隽……啊、啊哈~慢点…慢点啊、哈啊~嗯啊…啊啊~”
不知道是顶到了哪里,贺兰隽的声音顿时软了下来,带着明显的媚。
“兰娟……兰娟……”
耳畔回荡着它着迷的呼唤,贺兰隽仰起头试图让脑袋离开那疯狂的快感,软软低鸣一声后不甘垂落,只能雌伏讨好地求饶。
“呃、呃啊啊…郎君、太快了啊~啊啊、啊哈啊~”
啪啪不停地撞击声再一次逼出了贺兰隽的哭腔,声音几乎叫得嘶哑,薄薄的衬衣被汗打湿,将他精壮丰满的皮肉罩得隐隐约约。
月落西柳,日升东竹,终是驻留。
一夜过了,方才皮肉分离的男人几乎软了身子,略显怪异的右手替他擦去汗水,一股怪力将他立起,一左一右地控制他的步子从隧道中一瘸一拐地离去。
日子还是这样平淡无奇。
上班下班酒局睡觉。
变得不过是躺在身边的从发热的女人换成发冷的男人。
舒服也是一样的舒服,哄人也是一样的哄鬼。
不知不觉,他已经习惯身边有人同他斗嘴,斗不过就要咬他嘴、摸他屁股的日子。
心情畅快了,他的气色却日渐萎靡,动不动就头晕眼花,若非他的鬼郎君日夜守着他,他迟早要从楼梯上摔死。
死亡如影随形,贺兰隽也只能自认倒霉。
也是有鬼物帮着倒数不多的时日,让贺兰隽这个内卷分子变成了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的躺平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