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惜,出什么事了?”
朱珊珊关切地问。
这姑娘从夜里回来就心事重重,这一会儿脸色又比先前白。
沈惜站起身,“没什么,雇主催我回去给她上课。
我先回去了。”
她说完,梳了个整齐的盘发,换上一身裤装。
整个人干练,精神。
她跑出校门,径直上了出租车,目的地是顾家老宅。
司机瞧了眼地址,又从后视镜扫了眼沈惜。
文静又干净……
“姑娘,你不是普通学生吧……”
沈惜,“师傅,怎么说?”
“我开出租二十年,客人上车瞧一眼,大概就能猜出是干什么的。
但是你……哈哈,我还是别猜了。
能去那片别墅的,非富即贵。”
沈惜没心思聊天,“师傅快些开,到了地方您等我一下。
我取个东西就出来。”
顾宅
荣莉一早出门跟太太们打麻将,李嫂带着佣人们收拾后花园。
沈惜打了招呼,说资料落在房间,打车回来取。
她径直走向卧室,从衣柜最深处取出水晶首饰盒——顾驰渊送的粉钻胸针。
她将胸针放在包里,手机搜索了附近的典当行。
……
藏珍阁是北城最大的典当行。
店铺位于一座民国时期的红楼里。
对这儿,沈惜有耳闻,一楼是典当买卖,二楼是私人会所—-不接待普通人的那种。
珠宝评估师只拿着胸针看了一眼,立刻警觉地打量沈惜,“死当(dang四声),还是活当?”
沈惜心下一颤,丝丝缕缕的疼,“活当。”
等攒到钱,这东西她要赎回来。
顾驰渊送的,不能给别人。
鉴定师掂量着胸针,仍迟疑,“小姐,你稍坐,我去去就来。”
话落,一转身,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