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轻蔑笑,“你要是没做过,别人也不能污蔑你。”
她淡漠扫过刘锦薇,没发一言,从沙发前绕走。
刘锦薇倒是来了精神,“一函,走吧。你给我买的宝马,我今天开着来了。”
---陈一函风里雨里,去哪儿都带着沈惜骑小摩托。他竟然花钱给刘锦薇置办车。
陈一函恨不得捂住刘锦薇的嘴,“惜惜,你别误会,是她怀孕,我想劝她打掉孩子,给的补偿金。”
“行了,别演了,”沈惜无所谓地笑,“我又不是奥斯卡评委。”
她的鼻子还是涌起一股酸意,毕竟对这段感情是有过期待,虽然对亲密有抗拒,但她也是认真对待经营过。
到现在,一切都归于平静了。
不过陈一函好像也没失去什么,倒是她,孑然一身,飘飘荡荡。
一股浓重的失落和无力,从沈惜心底蹿升。
她一步步往车边走,周礼没在,顾驰渊迎着阳光靠在车边。
“结束了吗?”
“嗯。”
“委屈吗?”
“有点。”
“委屈什么?”
沈惜没说话。
顾驰渊走过来,一把将她扣在怀中。
颤抖的身体,在他的掌下渐渐恢复温度。
沈惜埋头在他领口间,特别低落。
眼泪已经在昨天流过了,没有更悲伤的情绪值得发泄。
“为他,挺不值的。”
顾驰渊揉她的发丝,“这口气,没出够。他背叛你,结果车子,房子,女人,孩子都有了。他的悔过和道歉也不值钱。对吗?”
沈惜扯开距离,揉鼻子,“嗯。”
这时候的她最真实。
不矫情,也不封闭,完完全全的真实。
就好像解开了某些束缚。
刚才沈惜手里陈一函的黑料,是从老宅出发时,顾驰渊让周礼给她的。
沈惜没想到,顾驰渊默默收集了这些东西。
“你怎么想到去商场查他的订制手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