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苗禾珠开怀大笑,积压在心里的阴霾终于消散,之前都快要把她逼死了。
之后,裴寂昌和苗禾珠蹲在一角,两人边嗑瓜子,边聊着。
“我明天一早回去,应该会在县里待一段时间,等来了省城,我们一起吃饭。”
裴寂昌说。
“我也得去医院了,有什么需要的话,你给我写信。”
苗禾珠说得很认真。
“以后没准得经常麻烦你。”
裴寂昌与苗禾珠对视,两人都笑了。
。。。。。。
津临大学。
隋青轻一直在宿舍待着,从白天到天黑,连课都没有去上,痴痴地望着窗外,许久都未言语,原来活泼的小鸟,突然没了力气。
在天还没亮的时候,秦招娣就离开寝室了,隋青轻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声,“你要干啥去?”
“去跑跑步。”
秦招娣说得格外轻松,可是。。。。。。隋青轻等了这么久,没见她回来。
还能回得来吗?
泪珠悄无声息的,顺着隋青轻的脸颊,滴落在她的手背上,清清脆脆,昏暗的光线看不清她的面容,原来,她竟然哭了。
“青轻,刚才我问过导员了,招娣请假回去了,你也不用太担心,她。。。。。。她会很好的,其实。。。。。。我也舍不得招娣。。。。。。”
何麦靠到隋青轻身边,声音甚至悲伤。
“啊呜呜呜。。。。。。”
隋青轻转身,钻进何麦的怀中,情绪如冲闸的洪水,大哭了起来。
“小秦她。。。。。。她怎么那么可怜啊。。。。。。明明她那么好,为什么要遭这样罪。。。。。。”
隋青轻哽咽着。
“好了,不哭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相信招娣也会没事的。。。。。。”
何麦轻抚着隋青轻的头,小声安慰。
可是这个女人的嘴角,竟然上扬,是在笑。
。。。。。。
夜里,裴寂昌回家后,能够明显感觉出气氛很压抑,蒋玉凤失神地坐在沙发上,不时还会痛苦地呻吟两嗓子。
“你们咋了?遇到啥事了?”
裴寂昌的声音尤为洪亮,看起来很关心。
何地瞪了裴寂昌一眼,没多吭气,起身从箱柜上拿起摩托车钥匙,准备要出门。
“你哪也别给我去,跟我进屋来。”
何民众板着脸,率先走回屋里,何地稍有犹豫后,也跟了进去,又将门重重闭上。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