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安阳侯府的人救她出来的!”
安阳侯老夫人有气无力,“不是我,不是安阳侯府。
安阳侯府和她,和她娘都早已脱离关系了。
救她作何?”
吕贤和安阳侯夫人皆否认。
自然得否认,这种地步了,这蠢货刚又谋杀了一次唐宁安,现在谁要和她沾上关系,只怕身上又要多好几刀。
他们是要成大事的,必须保命。
留得青山在,今日还有机会!
唐静舒摇着头,喊出了声:“表哥……”
吕贤头顶都急快冒烟了。
“你个贱人!
你有病吧?谁是你表哥!
我们吕家与你们八竿子打不着吧?就没见过你这么上杆子攀亲戚的!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你都什么模样了。
还敢来勾引我!
滚!”
吕贤前几年确实对唐静舒有点意思。
那时候的唐静舒明艳靓丽,也挺会来事,勾起了他的兴趣,他就私下胡乱喊她“表妹”
。
可她扭头就入了宫,叫他遗憾了许久。
这不,今日吕贤心血来潮想到了唐静舒,就派了安阳侯府的人去找。
心想着大事之后就将人带回去,当个外室养一养,解决掉过去的遗憾来着。
按理,曾经花儿一样的美人儿在后宫起起落落几年之后,会是风韵满身的明媚少妇,结果他死也没想到,眼前这个干瘪丑陋,两腿残疾,身上带着臭味的女人,就是他念了数年的那位?
“安妃娘娘,这女人一向下贱,不久前还曾勾搭了一个太医,您记得吧?现在她又妄图勾引我,我是绝对不会上当的!”
吕贤义正辞严,“还求娘娘好好发落她!
莫要叫她得逞!”
宁安笑问,“那你说,我该怎么发落她?”
吕贤毫不犹豫,生恐被连累,“杀了她!”
宁安又问老侯夫人,“您觉得呢?得杀吗?”
老侯夫人愣了一息,“杀。”
只要水不到自己身上,杀就杀了。
唐静舒不敢置信。
家人和故人,都要她死。
凭什么?
“你们,你们都是自私自利的毒物!”
她喊到。
“不甘心吧?”
宁安将唐静舒的那柄匕首踢了回去,“你去给他们一人一刀,我放你出宫。”
自然,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