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的吗?”
吕一鸣呲牙咧嘴地说道。
邱枫上前在他胸前捶着,一边说道:“至于,就至于。”
一脸的娇嗔。
吕一鸣二话没说,搂起枫,迈着舞步靠到床边,把他的枫轻轻放倒在床上。
邱枫腼腆地笑着,可她被接下来的疾风暴雨袭击了,当她身子软软地躺在床上,抬眼看见房门没关,惊出一身冷汗。
吕一鸣觉得,枫无论在哪儿,心里都装着自己。
他听从邱枫的建议,帮谢建华编辑内刊,用枫的话说,这个他在行。
吕一鸣认为,改革的核心就是一个“变”
字,要改掉不适应市场需求的环节。
从三下乡的老区回来,吕一鸣帮谢建华谈成了不少业务,还在老区开了机械维修培训班,以往上不了台面的谢建华,现在竟当起了先生。
还帮几个社员在村里开起了机修部,零部件自然是从谢建华这三产公司进货的。
谢建华现在把吕一鸣当成了他的第一领导,唯命是从。
“唉,你还记得李军吗?”
吕一鸣问谢建华,他俩的晚餐几乎都在即墨海鲜解决。
“怎么不记得,他可是咱们同学里头第一个下海的。
他现在在哪儿呢?”
谢建华叨一口花生米,瞅瞅吕一鸣。
“在深圳。
怎么样,想不想过去看看。
他现在在那边开川菜馆呢。
前两天给我打电话,他不是又生了个老二吗?要办个满月酒,咱哥俩过去看看。”
吕一鸣说道。
“嘁,咱嘴也忒欠了。
跑那么大老远地,就为吃口川菜啊。”
谢建华说着还摇摇头,似乎很不屑。
吕一鸣手里的筷子又派上用场了,照谢建华的脑壳敲过去:“你这榆木疙瘩,谁说就光‘喂嘴’去了,关键是想考察一下市场,懂吗你?”
听吕一鸣如此说法,谢建华却有些犹豫了,“一鸣,咱这摊子是不是铺的太大了?深圳那么远,市场再好,跑不过来啊。”
“你呀,不开窍。
你现在是三产的老总,要想着整体布局的大事,不能见天价就知道鼓捣修车那点儿事。
咋的,你还嫌市场大了?等哪天市场都被人占了,你哭都找不着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