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丽丽坐起身,目光呆滞地看着对面的墙。
”
怎么会这样?你母亲年龄不大啊。
对不起,我让你伤心了。
节哀啊。
那我更得夸你了,就是很坚强。”
莺莺边说边给丽丽揉着肩。
“没事的,莺莺姐。
那几天我挺难过的,我说让乌达尔跟我回北大,他不知道是没反应过来,还是根本就不想跟我一起回北京。
后来我舅舅跟我说老爸在撒哈拉拍片可能会很久,我也就打消回北京的念头。
我跟他说了好几次,让他送我回内罗毕大学,他都没吱声。
“丽丽似乎很绝望。
”
想回学校啦?不是还有几天才开学吗?不行,我开车送你,这不是什么难事。
别太焦虑了。
“莺莺说道。
她略一思索还是开了口。
”
丽丽,你和乌娜都在怀孕,你没觉得乌达尔有什么变化吗?比如发脾气?“莺莺试探着问。
”
莺莺姐,你学中医的还懂巫术啊?真神了,他就是爱发无名火。
对我还好,我们有约定,他不可以动手,有火就带我一起去外面转转。
前两天我们就去了那边的丛林,坐了独木舟,还看了树皮衣是怎么做出来的。
“说着,丽丽去柜子里拿出那套树皮衣给莺莺看。
莺莺端详着那套树皮衣,眉头皱得更紧了。
”
可是他对乌娜就不一样了,我听那些取水的小孩子说,他在茅草房里跟乌娜发火,乌娜一直在哭。
我一直想问问他,可我总感觉他不喜欢我管乌娜的事。
莺莺姐,你觉得他上次因为乌娜发烧的事跟我发脾气,还说:‘我都是为你好,为了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
’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丽丽被这个问题困扰了好久,她不知道莺莺能否给出答案,但也只能向她请教了。
莺莺把树皮衣在柜子上放好,搀丽丽做回到床上。
“丽丽,乌达尔一定很爱你,你肚子里的孩子也一定很强壮,对吧?”
莺莺语气柔和,却是让丽丽面红耳赤,她低头轻轻抚摸着凸起的肚子。
“莺莺姐,你说的人家怪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