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腿上,原本因出海钓而留下的伤疤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墨色清晰的纹身。
纹的并不是张牙舞爪的龙凤,也不是奇奇怪怪的,反倒是两个简约无比的名字——初九!
严初九看得有点发懵,几乎下意识地伸手去搓揉,以为那是贴线。
手指上只有温软触感,根本搓不掉。
这是真的,是刺入皮肉、融入骨血的烙印。
“大表姐,你……”严初九瞬间惊得语无伦次,“你疯了?把我的名字……纹在你身上?!”
林如宴没有疯,只是有点癫,从来不按世俗套路出牌罢了。
她见严初九目瞪口呆,不由咯咯地笑着问,“好不好看?”
严初九狂汗三六九,心说你这是怕没有人知道我跟你有一腿吗?但话到了嘴边却改为,“你这样子,以后还怎么穿短裙?”
“穿还是可以穿的!”林如宴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只是不能穿那么短而已,正好,省得那些苟男人总盯着我的腿瞧了!”
严初九苦笑不迭:“要是不小心被别人看到你的纹身呢?”
“那正好啊。”林如宴扬起下巴,“正好让别人知道,我林如宴名花有主了,这个男人叫初九!让那些不长眼的,通通都给我滚开!”
这一刻,严初九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他看着她,看着那个纹身,终于彻底明白了这个纹身对她意味着什么!
不是叛逆,不是冲动!
是公告,是归属!
是斩断自己所有退路的、最笨拙也最勇敢的告白!
严初九长长的叹了口气,语气带着震撼,以及感动,“大表姐,我真是……彻底被你打败了啊。”
林如宴却再次挥手,“现在,你可以走了。”
严初九看看她的神色,迟疑的问,“你生气了?”
林如宴拿眼看着他,不答反问,“你说呢?”
“别生气,我很感动的!”严初九轻声的哄着她,“我这个人都被你刻在腿上了!我们……继续做生意吧!”
林如宴愕然,“你还有力气?”
严初九没有说话。
爱就一个字,他不说一次,只会用行动表示。
“不,不行,我没力气了,而且也没空了。”林如宴忙拦住他,看了看时间后说,“有个客人要来预定婚宴酒席,马上就要过来了。”
严初九无奈,只能离开!
从海王酒楼出来的时候,他的腿没有发软,只是感觉肚子饿。
林如宴只让他干苦力活,不给饭吃,连个炒河粉都没有。
正当严初九左顾右盼,准备上哪儿找点饭吃的时候,突然看见海神酒楼的路边泊车位上有一个女人冲自己招手。
严初九定睛看看,脸上不由浮起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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