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清却有点不放心,要掀他的被子,“我看看!”
“别!”严初九瞬间紧张得额头又冒汗,忙按紧被子,“小姨,我真的没事了,你忙去吧!”
被子下面盖着的,可是男人的尊严和刚才犯罪的证据!
苏月清见他一脸难为情的样子,轻撇一下嘴,“现在知道害臊了,你记得你八岁那年冬天,对着火盆尿尿,结果……”
严初九瞬间汗流如柱,忙向她递去求饶的眼神。
苏月清扭头看看,这才发现任珍还在那儿,便打算放严初九一马。
任珍原本还很尴尬,很羞耻的,可听到苏月清说一半又留一半,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忍不住问,“大老板娘,结果怎么样啊?”
苏月清想起当时滑稽的状况,有点刹不住车,捂嘴笑着告诉她,“结果第二天小茶壶变成了大笨象!”
任珍极为吃惊,完全忘了社死,被求知欲代替,“那后来呢?”
说到后来,苏月清的笑意就淡了一些,露出一脸后怕。
“我看他肿成那样,吓得不行,忙带他去看医生,那医生还吓唬我,说要住院,还说尿不出来就得插管,插管不行就得做手术!”
“这,这么严重啊?”
任珍睁大眼睛,目光不由落到严初九身上,难道老板就是从那时候开始,肿到现在?
苏月清说到这里已经完全刹不住车了,继续竹筒倒豆子,“那时候我姐和姐夫刚出意外没多久,家里欠着债,我根本拿不出钱来给他住院。”
任珍听得心头发紧,“那当时是怎么办的?”
苏月清摊了摊手,“那医生见我没钱,又改了口,说可以先开药看看,还教我一个土偏方。”
任珍追问不休,“什么偏方?”
苏月清比划着手势说,“让我用竹做的吹火筒对着……吹!”
这下,不止任珍,就连招妹都插了嘴,“昂唔,昂唔,昂唔?”
它的意思明显在问:有效吗?有效吗?
苏月清扬起三根手指,“我连续给他吹了三天,才终于消了肿!”
任珍感觉自己长了知识,“这样也行啊!”
苏月清想起往事,也觉得不堪回首,又带着点过来人的戏谑补充,“现在想想,那医生怕不是个江湖郎中,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这方法有什么医学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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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方法有没有医理,任珍也说不上来,但她突然有所感悟:原来有的时候,男人这种生物,只要给他吹一吹,那什么事都好了!
苏月清摆摆手,“当时带着他,可辛苦了,还有一年他跑鱼塘临时搭建的厕所方便,结果整个人都掉下去了……”
“小姨!”严初九已经社死得不行了,“去忙吧,求你了!”
成长,就是不断把过去的糗事埋进土里,却又总有人帮你挖出来晒太阳。
苏月清这才意识到自己说太多了,站起来回后面继续忙活。
……
房间里只剩严初九与任珍,气氛没有缓和,反倒变得更尴尬了。
严初九感觉自己没脸见人,想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