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只是虚虚地环着,并没有用力,但这样的姿势已经足够亲密。
任珍能感受到他胸膛的温度,还有那结实的九块腹肌,整个人就像喝多了的柳诗雨一样,大脑陷入空白。
严初九又唤了一声,“任珍。”
“嗯……”
“白天在山上的话,还算数吗?”
任珍愣了下,随即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几乎想也不想的回答,“算数,永远都算数。”
严初九轻轻叹了口气,“可是……我给不了你什么承诺,也给不了任何人专一的承诺。”
任珍的心抽痛了一下,但很快又平静下来,“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但我还是喜欢你,还是想跟你在一起。”
说话间,她忍不住转过身来,在昏暗的灯光下直视他的眼睛。
“老板,我不要你的承诺,也不要你的永远,只要……只要能在你身边,能在你需要的时候陪着你,就够了。”
严初九发现她说话的时候,眼眸亮得惊人,里面有种近乎虔诚的光芒。
心头火热起来的她,终于忍不住吻上了她的唇。
这个吻很轻,很温柔,带着伤后的疲惫和珍惜。
任珍闭上眼睛,睫毛轻颤。
她生涩地回应着,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肩膀,却又在触碰到他肩上的纱布时,小心翼翼地避开。
严初九的手臂微微收紧,将她往更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吻也逐渐加深。
任珍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在升高,能感受到他心跳的节奏在加快。
她也一样。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任珍几乎要缺氧。
严初九感觉她要窒息了,这才舍得放开。
任珍的脸红透了,眼睛水润润的,嘴唇微微红肿。
“伤口,老板,你别……碰到伤口了!”
“嗯。”严初九应了一声,却并没有松开她,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任珍,我可能……比你想象中还要坏。”
任珍伸手轻轻抚上他的脸,“我不在乎,只要是你,好的坏的,我通通都喜欢!”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最后一道锁。
严初九再次吻住她,这次的吻比刚才更热烈,更深入。
他的手从她的腰间上移,抚过她的背脊,最后停在她的后颈,轻轻摩挲着那里细腻的皮肤。
任珍全身发软,心里害怕,但又莫名地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