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将安欣送到月牙屿去养伤,出发前也已经打给了周海陆,跟老人商量过!
周海陆没有托手肘,痛快的答应,还说花姐懂得怎么照顾受伤的病人,让他尽管把人带去就行。
……
海风迎面拂来,带着咸湿的气息,却吹不散严初九心头的凝重。
安欣受伤背后的原因,恐怕是追查母亲遇害的线索导致!
她查到了什么?
前晚那些又是什么人?
看他们的身手,明显不是一般的乌合之众,反倒个个都是练家子!
昨天来查消防的,也明显是官方的人。
这些人的背后,无疑是一股庞大的势力,否则不能驱动黑白两道。
严初九甩甩头,强迫自己暂时不去想那些事情,集中精神驾驶。
现在最重要的是将安欣的伤养好,其他的,等她好转再说吧!
……
时间到了中午,航行已经过了小半程。
严初九担忧安欣的状况,怕严重的颠簸会影响她的伤势,没敢一味的埋头赶路,选择了一处平静的海湾暂时熄火停靠。
之后他就赶紧走进船舱,进入了那狭小的卧室。
小舱门一打开,一股混杂着血污咸腥的味道扑面而来。
严初九凑上前,目光瞬间被床上的景象攫住。
安欣仍陷在昏睡里,原本盖在身上的薄被已经滑到一旁。
她整个人像裹了层厚重的黑色海泥,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脚踝,甚至顺着床沿滴落在木板上,凝结成暗沉的硬块。
她的眉头蹙得紧紧的,睫毛上挂着细密的汗珠,呼吸虽平稳,却带着压抑的轻颤,显然还在承受异变的余波。
严初九微愣一下后便平静了下来,这样的症状,他当时也经历过,连续排了一个星期才彻底干净。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只是换了个体验者。
他上前探了一安欣的体温,不算烫,只是温温的,比刚才更接近常人温度。
他松了口气,目光再次落到她身上那黑糊糊的东西上。
这玩意儿黏在身上,不止臭,也难受!
时间长了,整个人都像咸鱼一样臭不可闻,必须得赶紧清理干净。
叶梓没跟来,这种苦差事,也只能自己亲力亲为了。
唉,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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