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书吟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放心吧,娘亲身体好着呢,没病,许是冬日里犯懒。今日夫子都教什么了?”
宁安张嘴就来。
这过目不忘的本事像极了朝曦。
她骄傲地摸了摸宁安的头,宁安仰着头问她:“娘亲什么时候带我去骑马?”
“风雪太大刮了眼,等开春,可好?”
宁安点头,陪着她说起几个伴读之间的趣事。
比起宁安,呈安的功课都是朝曦亲自教导,每日下学后都要去一趟太和宫,有时朝曦处理奏折,他就在偏殿温习。
等到了午膳时,朝曦就会带着他来永安宫或是未央宫。
再午休之后下午又去了书房。
午膳时,朝曦给两个孩子添菜,目光一瞥看见了对面的乔书吟食欲不佳的模样,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皮一跳。
等午膳结束后,他问道:“这两日贪睡,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让云青看看吧。”
云青上前。
乔书吟也没拒绝,伸出手腕,这一摸云青立马就笑了:“娘娘这是有了两个月身孕了。”
父子三人齐刷刷地看向了乔书吟。
“娘亲,我要有小弟弟了么?”
“不对,是妹妹!”宁安道。
呈安这次却难得固执起来:“一定是弟弟!”
“妹妹!”
“弟弟!”
两人争个没完。
朝曦面上并未有喜色,反而有些担忧,自从生养了两个孩子之后,他就一直服用药物。
他不想再让乔书吟经历一遍生子之苦。
乔书吟问向云青:“腹中子如何?”
云青道:“娘娘身体康健,一切安好,此次腹中只有一个,娘娘,奴婢医不足,看不清男女。”
听闻只有一个,朝曦悬着的心松了,细算日子大概就是回京之前有一次歇在客栈。
百密一疏。
“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