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将军。我们a不是第一次干这种钻铁扇公主肚子的活了。”
佩恩因这有力的拍打稍微放松了一点,他仔细打量着沃克,注意到他肩章上“代理指挥官”的字样。
“代理指挥官?你们的原指挥官呢?”
沃克脸上的笑容淡了些,眼神里掠过一丝阴霾。
“两周前,他亲自带队潜入阿根廷本土,执行一项高度机密的任务,目标是获取哈夫克在南部海岸的兵力部署图。然后……就彻底失联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他耸了耸肩,动作里带着一种军人特有的、对残酷命运的无奈接受,“所以,我这个‘新人’才临时顶了上来。”
“新人?”
佩恩捕捉到这个词汇,带着一丝疑问。
沃克自嘲地笑了笑,拿起酒壶又抿了一小口,似乎想用酒精驱散某些不快的记忆。
“在a里,我确实算个新兵蛋子。之前……我在东线。隶属于gti协调下的装甲快速反应部队,支援友军对抗哈夫克的西进。2036到37年那个见鬼的冬天,你无法想象有多冷。”
“我的座驾,一辆‘挑战者2’主战坦克,在普斯科夫郊外被哈夫克开了瓢。轰隆一声,里面就成了炼狱……我侥幸从炮塔舱口爬了出来,带着一身烧伤和弹片……后来在医院里躺了大半年,拿到了一枚勋章。伤好后,想回前线?装甲部队是回不去了。索性就试试a的选拔,看看自己这把老骨头还能不能折腾。运气不错,通过了。”
“我之前提到的初步计划?利用北部的机场?”
“没错,佩恩将军,我看了你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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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克走到主屏幕前,快速调出‘潮汐’监狱的立体结构图和详细的防御部署图。
复杂的通道、火力点、传感器阵列和兵力标识令人眼花缭乱。
“核心思路是:欺骗。我们要用一架‘自己人’的飞机,混入定期给监狱运送补给或轮换人员的运输编队。机型我们已经选定,caac-295中型运输机,其外观、尺寸与哈夫克常用补给机高度一致。银翼先生已经通过他的渠道,在阿根廷空管系统里制造了一个‘临时故障’,这将为我们的飞机提供一个‘合法’的借口,使其能够暂时关闭应答器,偏离‘预定航线’,并最终‘因导航故障和燃油紧张’而申请在‘潮汐’北部机场紧急降落。”
银翼适时补充:
“飞机将在稍后抵达本岛,进行最后检查和人员装备装载。然后,它将飞向‘潮汐’,使用预设的、经过验证的友军呼号和飞行计划代码申请降落。监狱塔台在雷达上看到是熟悉的机型,又有看似合法的文件和前期记录支撑,警戒级别会显着降低。”
沃克用手指放大地图上北部那个狭长的跑道标识:
“降落在这里。这个机场跑道紧挨着监狱的主体建筑。一旦我们的机轮触地……”
他做了一个迅猛向前劈砍的手势。
“舱门立刻打开。我们的人以最快速度冲出。首要目标:以绝对武力控制塔台和机场指挥中心,第一时间切断监狱对外的所有通讯链路,并阻止他们发出任何形式的警报。同时,一支精干的快速反应小组将沿着预定路线,直扑监狱核心区,定位并解救彼得罗夫将军……还有‘渡鸦’王子。”
“东西两翼的防空阵地呢?”
佩恩敏锐地指向地图上两个用醒目图标标注的雷达站和导弹发射单元。
“它们的雷达波束覆盖了整个空域。任何未经识别的飞行器,尤其是直升机,强攻都等同于自杀。”
“所以我们只能依靠运输机进行这次冒险。”
“这两个防空阵地主要由固定式搜索雷达和近程防空导弹系统构成。”
“它们预设的敌我识别系统,会默认放过识别为‘友军’的运输机信号。”
“但只要我们一开火,或者身份暴露,它们会在几十秒内完成目标锁定并启动攻击。”
“因此,计划的关键一环是:飞机落地后,必须立刻分出两个预先指定的突击小组,同时向东西两翼阵地发起突袭,务必在对方反应过来前,彻底瘫痪它们的雷达和发射装置。”
“说到撤离……”
佩恩的目光紧紧锁住地图,眉头紧锁。
“这似乎是整个计划最大的难点。情报显示,外海有阿根廷海军巡逻艇不定期巡航。而且,你提到南北两个起降场都做了反潜处理?水下撤离的路径也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