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宅子门前,只听见黑暗中有一声闷哼,影从暗处走了出来:「小姐,杀了两个跟踪你们的人。」
「嗯,烧了吧,院子地小,埋不下了。」
「是。」
听雨来到门前,看向黑暗处,说道:「小姐,看来计划要快些了。」
「嗯,放心吧。」
二人走进院子,傅清墨顺手拨了拨一旁的惊鸿花:「傅崇之很快就没精力来调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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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望舒用小钳子把黄泉夹到一个盘子上,仔细地端详了许久,身后有人靠近也毫无察觉。
楚末言轻轻搂了搂凌望舒的腰,道:「凌姐姐,不要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
凌望舒这几日都没怎么睡,一直在研究黄泉和楚末言的血,至今还在找一个合适的量来解开楚末言的毒。
「毒沉淀太久,需要吃好几次的黄泉才能祛除。」
凌望舒回头看向那人,忍不住在她的嘴角轻轻落下一个吻,发烫柔软的唇让楚末言一阵颤栗,搂住凌望舒的手禁不住紧了些。
「你还是这般,经不起撩拨。」
凌望舒能够察觉到楚末言任何细微的变化,比如现在她指尖的力度。
「凌姐姐,莫要这般。」
楚末言的脖子开始发红,凌望舒轻笑一声,仿佛有丝线缠绕在楚末言的耳朵,不说话比说话似乎更撩人。
还记得当年她们在西州打赢了一场战,大家都喝了酒,凌望舒拉着楚末言进入自己的营帐。自己吻她时,她没有拒绝,自己解开她腰带时她也没有拒绝,唯独在自己说荤话的时候,那人才会半嗔半恼地让自己莫要这般。
「不逗你了,我已经找到一个合适的方法医治你了。」
「当真?」
楚末言有些喜出望外,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未曾想凌望舒真的有办法。
「嗯,我不会拿你的性命开玩笑。」
凌望舒的眉梢也有着喜色,她道:「原来你的血可稀释黄泉的毒性,只要稀释了毒性,那么你就可以得到更安全的治疗了。」
「原来如此。」
这个结论不能说出乎意料,可若是让楚末言去想,她定然是想不到的。
「只不过,喝下黄泉后,你或许会很痛苦,你要有心理准备。」
「嗯。」
楚末言没有告诉凌望舒,她十八岁的时候,碧落的毒第一次毒发,那时候自己乍寒乍热,头痛欲裂,差点就忍不住要撞墙而去,一了百了。
后来的无数次毒发,楚末言用了放血这个方法,才稍微能舒缓那剧痛。现在只要能够治好自己的毒,无论多痛苦她也是能忍受的,她不能再让凌望舒伤心。
「什么时候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