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ncere:节哀。
新鲜出炉:节哀。
谷束堂咬牙切齿,手速飞快地在对话框里打字。
成总是我老公:夏津予不是早就离开成总办公室了吗?不是还有个男人进去了?这段时间一直和成总待在办公室的是那个男人吧?
成总是第一生产力:没吧?我没看见夏津予出来啊?也没看见有人去找成总了。
粒粒子:我也是。
sincere:这个我知道,你说的那个男人就是你。
sincere:品树弟弟,我知道成总被夏津予玷污了你很伤心,可你一定要坚强,千万别发癔症啊!世上女人千千万,虽然成总的确是棵好树,但你也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啊!
粒粒子:节哀。
成总是第一生产力:节哀。
新鲜出炉:节哀。
节什么哀!谷束堂气得挠墙,那个男人就是我!跟成总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的就是我!是我!
谷束堂从床上翻下来,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冲到衣柜翻出最花最显眼的衣服,几下穿到身上。
他算是懂了,他就不该坐什么专属电梯。不然无论他来多少次都没人看见,传绯闻都传不到他身上。这像话吗?像话吗?
对着镜子凹了半天造型,又特意将领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让胸口的红痕若隐若现,谷束堂推开门,瞧见成佳知正在擦沙发,旁边放着群里说的那盆热水。
谷束堂面色微红,不过很快维持住了高冷的人设,走过去拽住成佳知的胳膊挽上,像只斗志昂扬的公鸡,气势汹汹地说:“走,下楼!”
“是要回家吗?”成佳知显然还在云里雾里的状态,将擦布放进盆里,和谷束堂打商量,“沙发擦完了,我交代点事,咱们一会儿就走好不好?”
“天气还凉,在屋里也要好好穿衣服。”成佳知看了看,忍不住给他把领口的扣子系上,随口问他,“堂堂不是不喜欢花的了吗?我看着还有件米色的毛衣,你穿那个就很好看啊……”
“我又喜欢花的了!”谷束堂打断了她的问题,拖着她往门外走,“不回家,就出去转转。”
“那你穿得太薄了,等我去拿件外套……”
“别拿了,不出大门。”
“那去哪儿啊?”
“就在楼里转转。”
“在楼里转转?”成佳知更困惑了,“转什么?”
谷束堂“哼”了一声,说话掷地有声。
“老板娘视察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