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当即神气地挺了挺胸,若不是还有些怂,肯定还得再骂他是煞神。
许嘉玄冷着张脸,不接话。
梓妤让丫鬟们摆好饭,遣了人下去,亲自给玄真子倒酒:“您怎么都没说过,世子是您的弟子。”还是没对外的。
她在玄真子身边那么多年,居然也没得到一点消息,对此多少有些介怀。
“他小子前世修的福。”玄真子一点也不自谦,捏起酒杯抿了口,“他的名字可不代表着我的衣钵了。”
嘉玄、嘉玄,最后一个玄字,便是取自玄灵观。
这是许嘉玄一出生的时候,他就给定的名儿。
“那您和侯爷也是故jiāo了。”梓妤又接了一句。
玄真子哈哈地笑:“小丫头,你这是在套我话呢。”
梓妤抿嘴笑,也不否认。
许嘉玄见两人熟稔,自己闷闷倒酒喝。
梓妤已经帮着给玄真子布菜,她们母女当年落脚玄灵观玄真子没少照顾,小时候她常到玄真子那头听他念书和习字,有时他出行还天天盼着他早归。
“那您也不早些下山来,这也是缘份了。”她又给倒酒说。
“我这人不爱凑热闹。”
其实是怕在外人面前露出本xg吧,梓妤没戳破他。虽然如今道士都不忌酒肉,但他这样吃得明目张胆的也不多。
她再顺手给许嘉玄也添满杯,站起身来说:“那你们师徒叙话。”
带上小东西,转身盈盈离开了。
玄真子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不知想到什么,倏地叹气。
许嘉玄仍旧默默喝酒,徒弟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玄真子抬手就拧他胳膊:“好好待你媳fu,娶着她是你的福气。”
“您先前就知道陛下会给我和她赐婚?”
许嘉终于说话,想起那天他来得突然,神兮兮地又走了。
“确实是知道。”玄真子明人不做暗事,承认得十分坦然,“没有为师,你又该再悔,可再悔又能如何……你这臭脾气改改吧。”
他说话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