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山,怎么不休息一会?
乔漫漫带了汤来给她补身体。
他叫她羡山,相当于替她脱去了乔家的枷锁,也是作为她流落多年的补偿。
我很想他。余羡山敛去狠厉,想起某个人,她的眼眸方溢出无助神色。轻轻一句,其中承载的重量,胜过千舟万舟。才两个月,思念却如瀑布般排山倒海,朝她奔涌,将她淹没。她要问清楚余砚川,那句等我究竟还有什么含义。
梁家还没彻底倒台,余砚川回国的日程就一日未定。
她捏了捏紧皱的眉头,端起一保温壶的汤,仰头就灌。
窗外月色如水,幸好有温热的汤流经心口处,缓缓升起暖意。
若邻说余砚川在国外收购了几家公司,估计是梁家的棋。赔了夫人又折兵,说的可是京博了。乔漫漫盯着电脑上的股市。
余砚川趁势压回来,梁家亏大了。余羡山判断形势,不由得轻嘲。
先是余砚川轻敌,如今梁家轻敌,真是相互喂饭。就看最后是谁先饱了。
看来你对他很自信。乔漫漫随手拿了桌上一份资料,一目十行地扫视。但余光全在余羡山身上。
嗯,终于养胖了一点。
也就在这几天,你怎么打算?乔若邻象征性地敲了敲门,自顾自地进来了。
现在梁家那边还不稳定,先在本家住着吧。乔漫漫替她回答后,又看向她询问意思。
那就先听哥哥们的,等余砚川回来也不迟。余羡山颔首。
以前余砚川受邀中央大学讲座,我倒是见过一面。乔若邻聊起了八卦来。
一下子勾起了余羡山的耳朵。她没说话,直勾勾的盯着乔若邻,等待他的后续。
只能说两个字,难得。
余羡山再逼问,乔若邻死死缝了嘴巴,什么也不说了。
难得是什么意思?
难得的人才?难以得到的人?
还是什么?
乔若邻两个字让她辗转反侧,直挠心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