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山河没有接话。
他觉得覃翎说得有道理,覃翎现在的情况,多少也有点有“身怀利器,凶心自起”
的味道,或者,更准备的说法是“怀璧其罪”
。
同时,对于覃翎的最后的问句,他觉得自己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如果不说谎话的话。
覃翎端起酒杯,他们碰了一杯。
但是你要掌握一个度。
叶山河建议说。
是的,我也清楚,有些钱不该拿就不能拿,但是,久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M的,到了这个时候,只有自求多福了。
覃翎愤愤地说。
无论怎么样,小心一点,会降低风险系数。
陶杨你要敷衍,但最好别让他参加你们跟客户的酒局和交往,绝对不要在他面前提你们的业务,他知道越多,你就越危险。
他这种人,说不定哪天反手就把你网进去了。
叶山河认真地建议说。
我知道,我已经这样做了,我就是这样做的。
覃翎摇头,我只负责陪他玩,你看我们跟客户在一起的时候,哪一次叫了他,哪一次不是叫的你?
陶杨摇晃着从那边过来,斜着眼睥视他们,冷笑道:“你们还没走啊?”
他过来的时候,又在那边遇上一桌熟人,又喝了两三瓶啤酒。
覃翎笑着站起来扶他:“你在,我们哪可能走?”
“我在你们就不走?我这么重要?我这么重要你们咋不敬陶哥两杯呢?”
陶杨压着桌子,梗着脖子看着他们。
“算了,陶哥,今晚就不喝了。
你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覃翎说。
“我如果说我现在还可以喝倒两个你,你信不?”
“信。
但是明天还要上班。
改天再喝。”
“不喝那做啥?”
“说说话吧。”
“要说你说,有屁就放。”
覃翎迟疑一下,说:“那陶哥,我就跟你说点正事。”
“你还有什么正事?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