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willbeback
后面有四个字:知名不具。
叶山河怔了怔,反应过来,应该是晓可。
这一瞬间,他来不及去想她为什么会知道他的新传呼号码,而是思索这句话什么意思。
这是施瓦辛格在《终结者》中的一句话,逐渐成为流行的口头禅,晓可发给他,是说她现在耍朋友了,离开他,将来会再回到他身边?
还是说她要离开哪里?
她现在应该在上海读研,那么,她要去什么地方?
还是说她故意用错这句话,说她马上就会回到江州?
叶山河一算时间,距离她上次到城市猎人歌舞厅找他,似乎还不到毕业的时间吧?
那么,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叶山河突然醒悟过来,找了一张今天的报纸一翻,果然她父亲的名字已经不出现在上面,打电话问了一下在政府工作的朋友,她父亲前几天正式宣布离开江州,调任省里。
叶山河舒了口气,原来如此。
随即一阵深深的失落。
晓可似乎总是在他最迷茫最无助的时候出现,她和他,似乎总有一道天然的鸿沟,无法逾越。
或者,这只是他对她的感觉,是因为彼此家庭目前迥然的差异,导致叶山河心里失衡地看待彼此的交往,无法正常和正确地看待这个年轻女生的种种行为。
年轻人陷入深深的感伤。
----他也无法意识到,晓可这句话,或者说她父亲离开江州,对他的影响有多么巨大。
或者,身处命运的蝴蝶风暴中,这个时候的叶山河还无法抬头张望四周,看清风从哪一方来。
由晓可他又想到这一段时间他身边走马灯式的女人。
秀秀在他宾馆客房部承包到期前就去了新疆,只打过两次电话给他,有一次是喝醉了,身边很多人,除了一句“我想你”
,其它都听不清。
邱丽丽令人诡异的是他们竟然从来没有再联系,也没有在街上碰过面。
而且,叶山河知道她还在苏格兰酒吧工作,他从不再去,她也肯定知道他开书吧,也从不来书吧坐坐。
马品红春节过后给他打电话,说向他借两千元钱。
他一口答应。
她已经从财贸校毕业了,但财贸校是中专,所以又去渝州读了一个专科学校,叶山河猜测这种学校可能要收不菲的学费,她应该是为此为难。
她来到江州,跟叶山河见了面,彼此心里都藏着莫名的冲动。
她用叶山河的手机传呼了她的女友,她的女友还在一家夜总会坐*台,说她马上下台,约了在一家大排档吃小火锅。
叶山河和她过去,女友居然带了一位乡镇干部模样的中年男人出来,四人别扭地坐在一张小火锅桌边。
乡镇干部张罗着要酒要菜要饮料,一副今天我请客的架式。
这种情况下,叶山河自然不想喝酒,也不想跟乡镇干部攀交情,但是恪于马品红,只能矜持地敷衍。
火锅结束,女友坦然宣称跟乡镇干部去江州大厦开房睡觉,然后首先离开。
马品红愤愤地说,这有什么神气的。
叶山河机敏地接上,说我们也去江州大厦吧。
马品红没有反对。
他们打车去了江州大厦,叶山河去总台要了一个单人间,进了房马品红一言不发地先去卫生间洗澡上床看电视,叶山河也跟着洗澡上床,伸手搂抱她,隔着胸罩抚摸她的。
他领教过她的倔脾气,做好了就到这一步,就这样煎熬到天亮的准备。
谁知马品红盯着电视入神,似乎没有意识到叶山河的行动,叶山河无法控制自己,开始逾越雷池,然后,一步一步,最终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