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景点怎么办?”
“您接着听啊,拆完之后,继而咱们就可以在河对岸搞一个纪念用的石中剑雕像,这次咱们就用全石头的搞一个就完事,那俩小伙也不用留了,爱哪去哪去!这样既给老百姓保留了个景点,以后也不用再掏什么维护费了,毕竟石头也不用维护。两全其美,您看怎么样!”
说罢,江上风难掩脸上的喜色,向范春看去。
“嗯”
范春沉吟了片刻,随后点了点头。
“不错,这个方法可以,那就这么办吧!”
“好!”
江上风当即点头,随后转身边朝门口而去边道。
“那我这就去给它落实下去”
“慢着!”
谁料,他才刚转过身,范春就用言语将他喝止了下来。
“让你走了吗!”
闻言,江上风回过头讷讷道。
“不是都商量完了吗”
“谁告诉你只有这么一条的?”
“还,还有啊?”
“有的是呢!”
见范春这么说,江上风只得又停留在了原地,低落道。
“那您继续说”
“搞不清楚状况你都”
范春随口道了声,视线回到册子上,旋即迫不及待的又道。
“你看看,这下面就有一条!这个什么“最终计划存储基金”这什么东西啊!?”
说罢,他急不可耐的看向江上风质问到。
“啊?”
江上风愣了愣,随即像想到了什么一般脱口而出道。
“这个啊!这个也,也是您搞出来的!”
“嗯!?”
“那天,就是小天回来的第二天,咱们不摆了个接风宴吗?”
“是,是啊。”
“当时您又喝大了!”
“我我怎么老喝大啊”
“那谁知道!当时您躺桌子上,涕泪如雨,哭不成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