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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乖乖女发怒(第2页)

“陈律师,我明白。”

叶晨的语气很淡,目光却深不见底:

“我需要的,从来就不是一个百分之百确定的刑期。我要的,是把所有这些事——他对我母亲做过的事,他对这个家做过的事——全都放在阳光下,放在法庭上,让所有人都看清楚。

至于他最后是进去,还是侥幸出来,那是法律的事。但经过了这一切,他在所有人眼里,已经是个什么东西,这才是我的事。”

陈默当时微微一怔,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位当事人所追求的,远非一纸判决那么简单。

他是在进行一场公开的“社会性处刑”,法律的审判只是其中最庄重、最无可辩驳的一环,但并非唯一目的。

他要的是彻底粉碎苏大强作为一个“父亲”、“丈夫”的社会外壳,将内里的不堪暴露无遗。

正因如此,叶晨才会在法庭上抛开学理争论,转而进行那番动情的“亲情控诉”。

那不仅是辩论技巧,更是他整个战略的核心——当法律的天平可能摇摆时,他要用道德与人伦的砝码,将苏大强彻底压垮在舆论的深渊里。

想通了这一点,陈默心中对叶晨的那份“看不懂”便化作了更深的审慎。他不再纠结于“必胜”,而是专注于扮演好自己“专业利刃”的角色。

在法庭上,他强势、犀利,将每一个间接证据都打磨得锋利无比,构建起严密的行为逻辑链,迫使彭海和法官不得不正视苏大强行为中那令人发指的“反常性”。

他正在将法律天平上那一点点可能的“倾斜”,通过极致的专业表现,尽可能地放大。

此刻休庭,陈默看了一眼旁听席上那些义愤填膺、仿佛已看到苏大强末日的人们,又看了一眼被告席上那个面如死灰、精气神已彻底垮掉的老头。

他知道,从某种意义上说,叶晨的目的,在银行证据出现、在亲情控诉完成的那一刻,就已经达成了。

无论最终的判决书上写下的是什么罪名、多长刑期,苏大强都已经“社会性死亡”了。

而陈默要做的,就是穷尽一切法律技艺,将这份“社会性死亡”的判决,尽可能地刻进具有强制力的法律文书之中。

他合上卷宗,等待着下一次开庭。法庭内的空气依旧凝重,但陈默知道,真正的胜负,已在另一个层面悄然落定。

而法律层面的最终较量,无论结果如何,都不过是给这场早已分出高下的战争,盖上一个或深或浅的官印。

法庭短暂的休憩,如同一场风暴眼中虚假的平静。空气里悬而未决的焦灼,正从被告席上蔓延开来——苏大强那双原本因绝望而涣散的眼睛,开始出现一种新的、古怪的混乱。

他时而茫然地环顾四周,仿佛不知身在何处;时而又对着虚空喃喃自语,念叨着只有他自己能懂的词汇。这细微的变化,逃不过一直冷眼旁观的叶晨。

他嘴角掠过一丝旁人无法察觉的冷冽弧度,这正是他一直等待,也一直笃定的结局,

苏大强患上了阿尔茨海默症。这个信息,是他还没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就已经知道的。只不过对方的辩护律师彭海,貌似还没发现这个机会。

这才是叶晨真正不在意官司“输赢”的底牌——即便所有证据都指向苏大强有罪,都未必会让他进去坐牢。

一个经司法鉴定确认、处于发病期且影响认知能力的阿尔茨海默症患者,根据《刑法》规定,在无法承担刑事责任或经法定程序鉴定为不负刑事责任的情况下,司法机关将终止或中止刑事追诉程序。

简而言之,法律意义上的“罪”或许存在,但“罚”却难以施加。

叶晨从未指望用监狱的铁窗关住苏大强的余生,他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更“精致”,也更冷酷:将苏大强关进一个他再也无法兴风作浪、无法用“父亲”身份进行情感勒索的、特殊的“牢笼”里。

一场公开的、彻底摧毁其人格与信用的法庭审判,将是他最好的“入院资格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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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所有亲属、邻居、社会公众都见证了他的不堪与“失格”,将他送入专业的看护机构,将不再是“不孝”的指责,而是“无奈且必要”的选择。叶晨要彻底拔掉这颗扎在生活里的、名为“父亲”的毒刺,一劳永逸。

而他更大的棋盘,早已悄然展开。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这八个字,精准地概括了他全部的谋略。

·栈道:正是眼前这场沸沸扬扬、吸引了所有人目光的“弑妻案”与家庭伦理大战。

苏明玉,这位曾经的众诚少壮派,如今深陷其中。她的精力、她的人脉、她的斗志,都被牢牢牵制在法庭内外、兄妹阋墙的泥沼里。

她所有的算计与反击,都围绕着“家事”这个叶晨为她精心划定的战场。

·陈仓:则是在苏城资本市场上无声进行的疾风骤雨。众诚集团已经成功上市,但失去了苏明玉这柄最锋利尖刀的蒙志远,其掌控力正在稀释。

叶晨通过离岸架构与汇丰的代理席位,早已化身为资本暗流中一条嗅觉灵敏的鲨鱼。

他指挥着代理人,正以精密的算法和分散的账户,悄然吸纳着众诚在二级市场因各种风波而波动、分散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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