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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0章 下饺子了（第3页）

【确认。】布鲁斯回应，语气罕见地带上了一丝震动，【信号中断，全市通讯恢复正常。戈登刚刚回报，追击军车的警队已将其逼停，车上发现大量非法武器与伪造证件。】

【你做到了。】阿卡姆补充，声音低沉了许多，【用最原始的方式，完成了我们无法想象的任务。】

老马靠在栏杆上，望着远处渐渐平息的火光，笑了笑：“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天台另一端，披着兜帽长袍，面容隐藏在阴影之下。他手中握着一块漆黑如墨的立方体，表面刻满古老符文，正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波动。

“时间之钥……差一点就被毁了。”那人低语，声音如同砂纸摩擦，“可惜，你们不懂它的真正用途。”

而这道身影，赫然是此前被认为已在爆炸中身亡的克林顿?维尔！

“你还活着？”老马瞪大眼睛。

“死亡？”克林顿轻笑，“我只是切换了存在形态。你以为我是科学家？不，我是‘观测者’之一，来自更高维度的流放者。这块钥匙，是用来打开‘可能性之门’的工具??每一座城市的崩溃节点，都是通往其他现实的裂隙。只要让哥谭陷入彻底失控，门就会开启。”

“所以你策划这一切，就是为了入侵多元宇宙？”布鲁斯的声音骤然冰冷。

“不止是入侵。”克林顿举起黑cube，“我要重塑它们。把所有软弱、犹豫、失败的版本全都抹除，只留下最强的那个‘我’。而你，马昭迪??你在无数个世界中都是默默无闻的小人物，可偏偏在这个宇宙，你开始觉醒了。你本不该成功的。”

老马心头一震。

觉醒？什么意思？

他还来不及思考，胸口忽然传来一阵灼热感。他低头一看，只见贴身携带的一枚旧怀表竟自行打开，表盘上的指针疯狂旋转，泛起淡淡的金光。

“这是……我妈留给我的……”

“原来如此。”克林顿眯起眼，“你体内有‘锚点’，难怪能在不同命运线上保持意识连续。难怪你能一次次突破极限……你根本不是普通人，你是‘变量本身’。”

话音落下，黑cube猛然膨胀，化作一道扭曲的空间漩涡，将整座广播塔笼罩其中。天空撕裂，雷电狂舞，仿佛现实正在崩解。

“阿卡姆！布鲁斯！”老马大喊，“他要撕开维度屏障！”

【明白。】两人齐声回应。

下一秒，两道白色闪电划破长空??一架蝙蝠战机与一辆蝙蝠车同时降临，引擎轰鸣如雷霆。战机在空中悬停，释放出一道能量护盾，暂时遏制住空间撕裂的扩散；蝙蝠车则疾驰而至，直接撞破墙体，冲入塔内，车顶炮台锁定克林顿所在位置。

“最后一次警告。”布鲁斯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四周，“放下装置，投降。”

“投降？”克林顿狂笑，“当你们还在用拳头和科技打架时，我已经看见了终极真理！”

他高举双臂，黑cube爆发出吞噬一切的黑暗，整个城市仿佛被拖入深渊。

就在此刻，老马做了一件谁也没想到的事。

他摘下怀表，用力砸向地面！

砰！！

玻璃碎裂声中，金色光芒冲天而起，形成一道光柱，直贯云霄。那光芒中浮现出无数画面??不同世界的他：有的在街头乞讨，有的死于枪战，有的沦为罪犯，有的默默终老……但每一个，都在某一刻做出了相同的选择：帮助他人，哪怕代价巨大。

“你说我是变量？”老马站在光柱中央，浑身颤抖却目光坚定，“那就让我证明，变量也可以改变命运！”

刹那间，所有画面汇聚成一点，注入他的身体。

他的双眼变得璀璨如星，肌肤下流转着奇异光辉。他不再是一个普通人，而是无数失败人生淬炼出的唯一幸存者??一个因坚持善良而在命运洪流中逆流而上的奇迹。

“我不需要超能力。”他一步步走向克林顿，“我只需要相信一件事：只要还有一口气，就不能放弃。”

轰！！！

光柱与黑洞猛烈碰撞，整个空间剧烈震荡。

而在那毁灭与重生交织的中心，三个蝙蝠侠的身影并肩而立，共同迎向即将到来的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