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揣兜里,邱秋推门走了进去,“江睿,谁是江睿?”
周惠菇刚要回答,便接到了邱秋冲她使来的一个眼色,往旁站了站,不吭声。
正在嚎啕大哭的小家伙一愣,朝邱秋看了过来。
邱秋一双眼,特别干净,对,干净。
干净的像是澄澈的湖水,透亮透亮的,你能从她眼里瞧见自己的影儿。
江睿抿着嘴,看着她,不哭了,她眼里的自己丑死了。
“你叫江睿?”
小家伙摇摇头,“我叫大宝。”
邱秋笑笑,走近,扯过周惠菇手里的帕子,给他把脸上的眼泪鼻涕擦干净,伸手把了下脉:“不舒服?
”
江睿抽泣了下,委屈地撇撇嘴:“疼,难受。”
“小肚肚是不是特别饿?”
小家伙点点头。
邱秋把手帕放在床头柜上,接过周惠菇手里的红枣小米粥,摸了摸,还温热着。
舀起一勺,喂他。
江睿下意识地张开了嘴。
一勺又一勺,不大会儿,一碗粥下肚。邱秋扭头问周惠菇:“光有粥,没准备馒头、小菜、包子?”
周惠菇摇了摇头:“我、我现在去买。”
邱秋没阻拦,别看孩子小,真的很能吃,再说沪上的碗也不大,一泡尿过后,肚子就扁了。
小卫昨儿打听过周惠菇的情况,猜到她手里八成没钱没票,忙追着人走了出去。
郑平生找护士询问过江睿这一天一夜的情况,回来便跟邱秋道:“小家伙不耐疼,镇痛药药效一过,便又哭又闹,他奶奶便让医生给他继续用镇痛药,现在……不能再打了。”是药都有副作用,何况是镇痛药呢,不但会让人上瘾、产生药物耐受现象、止痛效果减小,还会对肝肾功能造成一定的损伤。
邱秋略一沉吟,刷一下在小家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