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以吗?”
季伯忍不住激动起来。
萧寒这时候说这种话,肯定是不计较他之前的那点心里活动。
毕竟有句话叫,君子论迹不论心。
心里怎么想的不重要。
谁都有一些龌龊和上不得台面的念头。
但最终还是要看这人做了什么。
而不是想了什么。
“当然可以。”
萧寒语气笃定:“但要把你这个义肢去掉,同时把你那些已经愈合的伤口,再次切开。”
“不然你新的血肉,长不出来。”
萧寒本以为自己这样说。
季伯会迟疑。
要知道。
他刚刚才表现出想陷害萧寒的意图。
虽说是之前的念头。
但萧寒要记恨也是正常的。
而将义肢去掉,又将愈合的伤口切开。
这种事怎么听都有点想趁机要他命的感觉。
可萧寒没想到。
季伯毫不犹豫道:“没问题,我可以接受!”
萧寒微微诧异。
季伯则道:“萧先生,以您的实力想杀我非常简单。”
“又怎么会需要这么复杂呢?”
“我能感知到,您是真心想帮我!”
听见这话。
萧寒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弧度。
“行,那找个房间吧。”
“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咱们速战速决!”
“没问题!”
季伯带路。
和萧寒进了一间简易屋子。
在进去前。
季伯还特意叮嘱,不允许任何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