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想了想,头又低到胸口了,“我也没有多喜欢他,我们结婚是因为家庭原因,我以为他是接受我的身体才和我结婚的,那个时候我挺高兴的,后来才知道他是为了得到他爷爷留下来的遗产,不过爷爷去世后他也没跟我离婚,我想我们是不是能好好过下去……”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完全听不到。
裴景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是个什么样的“婚约”。
但是云深却没继续说了。
车子停下来,云深低着头被牵进男人的家里。
裴景把云深的头提起来,发现他的眼眶又红了,一滴泪滴在他的手背上,滚烫滚烫的,烫到他的心里去了。
云深马上用衣袖给他擦了:“对不起……”
擦了之后又觉得这样不对,正想找纸巾,裴景就把手收回去了,他两手讪讪的放在身侧。
不对啊,自己明明是被强暴的,怎么还活得跟个下人似的?正想奋起反抗的云深突然听到裴景说:“走吧。”
他马上条件反射说:“好、好的,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裴景直接拉着他往里走。
“总经理,您带我去那里?我要回家?”云深反手拉住裴景,脚下顿足。
“回哪个家?”
“回……”云深怔住了,对,他和方修杰已经闹翻了,回去搞不好对方也在。
“很晚了,在我这里睡。”
云深想要睡客房被否决,他害怕裴景对自己做什么,神不守舍地躺在床上,好在裴景什么也没做,抱着他睡了一晚。
方修杰挨了一顿揍,早知道自己得罪了裴景,顶着鼻青脸肿的一张脸去上班,别问人只说是走夜路撞栏杆了,不过裴景没出现在公司,在他犹豫是不是要让出云深的侍候,人事部通知他被解雇了,拿了工资和赔偿就立即收拾东西离开。
方修杰好像被硬生生砸了一锤子,整个人气得头昏脑涨,更绝的是公司竟然派两个保安监视他离开。
丢了妻子又丢了工作的他回去再想想肺都快气炸了,
不甘罢休的他在公司蹲了俩天,十分幸运地在公司下班的时候听到有人说裴景今晚加班,他又在寒风中角落中蹲了两小时,终于偷摸进去了,他直接按电梯上裴景的办公室。
上去之后,就听到某些杂乱无章的声音,他走近一点,那声音越来越清晰。
“嗯……啊……经理……不要了……”
“叫我的名字。”
“裴景……啊啊啊……好大好深……呜呜呜……”
“呼……你怎么还是那么紧?真舒服!”
方修杰立即分辨出这两个声音是裴景和云深,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次他们又没把认关严。
浑身赤裸的云深被裴景压在落地玻璃上,男人在后头不客气地操他,他被男人的大鸡巴干得连连惨叫,但对方显然不打算放过他。
裴景听着他喊自己的名字,大鸡巴操得更加起劲了,他白嫩的身子被染上落霞一样艳丽,那身子微微扭动着,屁股被男人干得啪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