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给常欢常笑。
别墅周围是禁滑区,装了电网,外人进不来。
边语打完电话,五分钟后,常欢常笑带着救援队过去。
紧跟着,边语收到消息,“老板,人没死,他是邻居,不知道咱们调整了别墅周围电网区域。”
“他误触电网,好在装备不错,没有生命危险。”
边语把事情和肖豆豆简单说了一遍。
肖豆豆无所谓点头,“没死就行。”
……
边语去睡了一觉,醒来,看见肖豆豆盘腿坐在落地窗前,夕阳残忍,衬得肖豆豆过于凄凉。
“陪我去趟医院?”边语声音很轻。
肖豆豆还是吓了一跳,她反过来担心自己的动作吵到边语,连忙道歉:“抱歉,我——”
她抹了抹眼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也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道歉。
她没做错什么,找不到“对不起”的理由。
油然而生的空虚让人难受。
她手撑地站起来,视线自下而上,楼梯旁的边语站在夕阳边上,慵懒又温柔。
她莫名其妙有种被神灵审视的错觉。
看不出边语情绪。
“去医院,好,去医院,为什么要去医院,你不舒服吗?”肖豆豆紧张。
边语是孕妇,虽然已经稳定,但比起她还是脆弱一些。
“去看刚才那个有点死了的人。”
边语看出肖豆豆情绪不好,但她不想多嘴问,傍晚夕阳的咒语叫不开心。
人有时很怪,喜欢被糟糕情绪支配。
路上,坐副驾的肖豆豆看常笑开车,双眼冒光,她从没见过人开手动挡车的女孩子,太帅了。
常笑被看得不自在,找到话题开口:
“老板,住院的人叫风月亭,二十三岁,北城风家小少爷,据说是闯了祸,被老家人安排在东城避风头。”
“风家知道这事,但他们不敢发作,风月亭伤得不重,您不用特意过去看他,我们可以摆平。”
常笑说完,看眼后视镜,边语没什么表情。
她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看眼身边盯着她眼冒绿光的肖豆豆,不知道该不该把责任怪到旁人身上。
常欢坐边语身边,嘴角上扬出微不可察的美丽弧度。
常笑这张嘴面对男老板可能还占点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