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见祁熹想反驳,继续道:「当然,他也有可能是熟睡过去,所以本座只说疑点,还未确认。」
祁熹点点头:「那么,封浩去哪了?封浩的事,怎么解释?当时那人可是在和朱凌对峙啊!」
秦止点头:「这也是本案的诡谲之处。」
第235章祁丫头
「那要如何才能确认?」祁熹问道。
「重返现场。」秦止挑眉:「二人都在同一地点听见女子的哭声,朱凌还在那处见到了猫尸,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么现场,一定有迹可循。」
秦止带着祁熹来到那处诡异的地点。
「你看,」秦止指给祁熹看,「这里的墙,是哪面墙?」
祁熹抬头,四下环顾一圈,新侯府常年未有人居住,树木粗壮。
正元侯一家住进来后,虽然进行过修剪,可还是给人一种遮天蔽日,不见日光之感。
祁熹忽然发现,朱凌和摺扇男相继出事的那面墙,竟然是连接朵朵院落的墙。
地上和墙上散落着零星的血迹。
刺目的鲜血,洒在老旧的墙面上,莫名诡异。
四周散发着一股令人心神不宁的味道。
祁熹刚想说话,便听一阵低低的抽泣声,从拐角处响起。
「冷啊~我好冷~」
「疼啊~我好疼~」
声音陡然变厉:「恨啊~我好恨~」
尖锐的声音,好似指甲刮过玻璃般刺耳,令人难以忍受。
秦止伸手一拉,将祁熹拉进怀里。
祁熹:「……」
这种感觉,像被人放在咯吱窝夹麻袋般夹着。
想了想,忍了。
「为何要杀我全家~」
「为何?为何?为何?!」
声音一声比一声厉,一声比一声尖锐。
祁熹心底一沉。
这是定安侯家的冤魂来索命了?
其实,此刻,祁熹对于秦止的夹麻袋般的保护,内心是拒绝的。
定安侯当年是被秦止抄的家,冤魂索命也应该找秦止。
二人离得近,容易被无差别攻击。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泱泱大陵,祁熹如尘。
祁熹不想被连累,非常不想。
可——
这是她花了银子请来找封浩的,万一对方撂挑子不干了,她的三百两是不是就打水漂了?
就在祁熹犹豫之际。
秦止带着她往墙角走去。
娘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