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凭藉自己有几分姿色,把秦王迷的五迷三道?
这种女人,青楼一抓一大把。
自己有几斤几两不自知,登堂入室,听罗睺说,还搅得家宅不宁。
这种女人,留不得。
路衡话音刚落。
秦止冷冷一笑:「路衡,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脖子上的皮比旁人的厚,本座的刀砍不动?」
路衡迟疑一下,瞟了一眼秦止没有情绪的脸:「大人,此女狡诈,心思不纯,目的不明,满嘴谎言,绝不可让她继续留在府上!」
祁熹听得瞠目结舌。
世界上有一种人。
私心比谁都重,偏偏要打着正义的大旗,来达到自己私心的目的。
若是得逞。
心里沾沾自喜,嘴上还要标榜自己的大义。
明明就是对封淮安怀恨在心,想要报复,又怕打不过。
这才选择祁熹这个看起来柔弱没有什么攻击力的人下手。
还非要摇旗呐喊,说着正义凛然的话。
君子所行,本就嫉恶如仇。
报仇不可耻,可耻的是对家人下手,还用这么阴毒的招数。
封淮安刚踏进书房,便听到路衡的这句话。
他面色不变,一句话没说。
来到祁熹面前,为祁熹诊脉后,接过祁熹手上的瓷瓶。
拔下塞子闻了闻,倒出一粒,递到祁熹手上。
祁熹吞下药丸。
一股凉意,顺着喉头冲进胃里,沁入五脏六腑。
察觉到身体恢复了些许,祁熹撑着椅子扶手站了起来,缓缓的,一步一步,来到路衡面前蹲下,目光直视他。
「药呢?」
路衡剔看她:「解药不是给你了?」
祁熹幽声笑了笑:「我说的是催情的兽药。」
路衡警惕:「你要那个做什么?」
陡然的,祁熹拔高了音量:「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