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撇撇嘴,确实,意识不清楚都能寻到人家的甲片缝隙。
小穿山甲遇到他们,也不知是福还是祸。
秦止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衣袖,多日来,头一次正眼看向罗睺:「罗睺,你领的谁的命?」
罗睺「噗通」一声跪下:「主子,罗睺知错。」
那便是无命前来。
罗睺不等秦止发火,向前膝行两步:「主子,罗睺知晓您此行凶险,罗睺在府上待不住,若是有凶险,该死的也是罗睺!」
祁熹撩撩眼皮,见他干的嘴唇开裂,兴是许久未曾开口说话,伴随着嘴唇扯动,干到蜕皮的嘴唇开裂,鲜血浸湿了嘴唇,连日赶路,熬的眼窝深陷。
看上去,真是凄凄惨惨戚戚。
不过,想起当时在兆尹府衙,他联合外人的样子,祁熹将头扭开,不愿看他。
秦止拧着眉心,视线凉凉的没有一丝温度:「既然你离开了秦王府,罗睺,你自去吧。」
罗睺心头一紧,眼眶通红,再次向前膝行,抬起脏污的手,小心翼翼的抓住秦止的袍脚:「主子,」
话刚开口,喉头哽咽,罗睺泣不成声:「莫要赶罗睺走,罗睺知错。」
秦止拧眉,一甩袍脚,转身背朝罗睺:「你可记得,你入本座麾下时,本座与你说过什么?」
「罗睺记得!」罗睺朗声道:「面对外敌,家国大义为先,是非对错,主子之命为上!」
「你可做到?」秦止双手背在身后,望向天边火球一般的太阳。
第424章全家来开饭
罗睺沉默了,树林静谧,一时间,只有罗睺哽咽抽泣的声音。
男子汉大丈夫,哭的像个失去糖果的孩子。
秦止继续道:「五年前,本座在外毒发,你不顾杀手砍向你的刀剑,将本座背回王府,本座从未忘却。」
罗睺抬起袖子,捂住脸,嚎啕大哭。
秦止幽幽道:「你与本座,有救命之恩,本座自认,从未亏欠与你,外出历练回府后,对于失去了侍卫首领的身份愤愤不平,甚至于,府上所有的事,你都想要干涉一二,甚至于联合外人欺辱祁姑娘,你的所行所为,本座都看在眼中。」
「吾日三省吾身,罗睺,你可有反省过?」
祁熹抿唇,她不是活菩萨,也从未惦记过乐山大佛的位置,虽说此事牵扯到她。
可罗睺错了就是错了。
那日敢为排除异己联合外人,他日便会因为他那些上不台面的小心思坏了大事。
「去吧。」秦止轻声道。
罗睺抬起一条胳膊,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抬头望着秦止高大的背影。
半晌。
他默默的爬起来,嗷嗷哭着走远了。
祁熹:「……」她和封淮安对视一眼,封淮安朝她摇了摇头。
祁熹叹息一声,不管是哪个朝代,军令如山,而不是以私,铲除异己。
罗睺在外两年,没有学会灵活处事,圆滑待人,而是变的越来越自私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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