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都很相信祁熹的专业,如此,便放下心来。
祁熹将手伸进笼子里,摸了摸大黑狗的脑袋,大黑狗试探的上前蹭了蹭,壮着胆子伸出舌头舔了舔祁熹的手背。
祁熹垂眸看着大黑狗,脑中忽然茅塞顿开。
她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感染狂犬病毒的了。
通常情况下,发病时的犬只唾液中含有狂犬病毒,被其咬伤,或者是舔舐伤口,黏膜,都会感染狂犬病毒。
那些尸体已经腐烂,细小的伤口根本无法检验出来。
所以,是经过舔舐。
见秦止还在审讯场长,祁熹走上前,用脚尖踢了踢场长怀里的包裹。
场长吓得将包裹往怀里紧了紧。
这么重要啊!
祁熹来了兴趣,指挥计都将包裹抢夺过来。
场长鬼哭狼嚎:「不要!不要动我的东西!不要!」
「切!」祁熹嗤笑:「动你命都不怕,还怕动你的包裹?」
包裹沉甸甸的,祁熹打开一看,眼睛险些直了。
怪不得不让动。
换成她,她也不让动。
一包裹的银票,全是五百两一张的。
这得是多少钱啊!
京城做生意这么挣钱吗?
祁熹瞬间有了想法。
将包裹重新扎好,祁熹将包裹背在身后:「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呢!原来就是几件破衣裳!」
场长用怪异的眼神看向祁熹,没吭声。
忽然,祁熹身子一轻。
秦止揪着包裹,将祁熹提了起来。
双脚离地的失重感,吓得祁熹尖叫:「你干嘛?你放我下来!」
「放你?放你昧本座的银子?」秦止冷丝丝的扬唇。
祁熹:「……银子在哪呢?我咋没瞧见?」
像是专门拆祁熹台一样,包裹散了架,银票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