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报?
不行,那是对主子不忠。
如实报?
不行,那是出卖祁姑娘。
走到院子里,计都扫了一眼那棵杨树。
像是吃了两斤黄连。
不止嘴里苦,肠子都苦。
秦止正在书案上写关于正元侯的摺子,扫见计都进来。
从那温吞吞的样子,秦止便猜到不好。
计都和罗睺不一样,在面对祁熹的事情上。
罗睺看一眼,他能描述出十眼。
计都是看一眼,睁只眼闭只眼。
所以,秦止当即便先给计都一个下马威震慑一番,他头也未抬,声音不变喜怒:「跪下。」
计都心头一慌,下意识的「噗通」下跪。
「如实说。」秦止继续敲打。
计都被秦止拿捏的死死的。
一个响头磕了下去,不说话。
他感觉,现在就像主子和祁姑娘一人扯着他的一只胳膊,在拉扯。
「计都,」秦止抬眼,愈加肯定,他看到了什么:「你跟本座多久了?」
计都心头一惊。
好吧。
这场拉锯战,主子赢了。
「祁姑娘得知消息后,便匆匆去找朱公子,好像送了朱公子什么东西,朱公子很喜欢,当即就收入怀里。」
秦止心口透风。
这个世界,最了解男人的,便是另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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