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不见,这货明显的瘦了一大圈,脚上的蹄铁也被换了。
蹄铁就像是人的鞋子,大不得,小不得。
可祁熹明显看见,驴子脚上的蹄铁比蹄子要大上一圈。
驴子看见祁熹,发出阵阵「咴儿咴儿」的叫声,踢踏踢踏的朝祁熹跑了过来。
这副模样,一看便知是受了大罪。
祁熹摸着驴的脑袋,十分巧的,一滴眼泪,从驴子的眼角落了下来。
祁熹心疼的不行:「哎呦,这是咋地了?怎么还哭上了呢?」
秦止默默的牵着自己的马儿,没敢说话。
正在整理行李的计都垂下脑袋,生怕祁熹问到自己的头上。
「计小哥,」祁熹喊道:「驴子脚上的蹄铁是咋回事?」
计都:「……」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他该怎么说?
计都想了想:「主子给换的,驴子说,挺好使的。」
祁熹:「……」
驴子说挺好使,这句话是真的吗?
她转头去看秦止。
秦止已经上马,坐在马上,手握马缰,目视前方,端的是一个矜贵高冷公子哥。
祁熹摸着可怜的驴脑袋:「计小哥,咱们路上给它重新换个蹄铁,这副蹄铁看着便不舒服。」
计都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
只能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包裹上。
他们此行只是先锋队伍,行李少,人带的也少。
只带了计都和两名黑甲侍卫。
班戟也被秦止留下看守清御司。
路上所需盘缠和行礼都在计都那里,计都磨磨蹭蹭的收拾妥当后,一行五人刚准备出发。
便看到封淮安着急忙慌的追了上来。
他背着包裹,一路小跑。
扫见几人还未离开,长舒了一口气,脚步慢了许多,朝祁熹招手:「熹儿,等等舅舅!」
祁熹待封淮安走近,问道:「你去做什么?」
封淮安一边将自己的包裹挂在计都的马上,一边道:「我查到了那种药菇的生长环境。」
他忽然转头,神神秘秘:「那种药菇喜欢生长在尸体上,还是干死的尸体,俗称,旱魃,我怀疑,千阳县大旱,一定能找到旱魃。」
祁熹闻言,心头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想了想,还是试探性的问道:「舅舅,你是在什么书上查到的?」
封淮安有些不好意思,理了理长袍:「民间诡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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