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态炎凉,尤其是在大灾之下。
易子而食之事,在灾难中,屡见不鲜。
此事要怪,便怪那个贪污之人。
不知他用贪来的银子,换来的享受,可否心安?
午夜梦回,可否感到害怕?
此时,衙役缓缓扭头,看向祁熹:「姑娘,你说,此事,是否怪我?」
秦止侧身,挡住了衙役的视线:「事情的解决方式有很多,你偏偏选择了最极端的一种,害人的同时,也害己。」
「是啊!」衙役仰躺在地,望着寺庙的屋顶:「可我就是想杀了他们!」
「为何没杀?」秦止继续问道。
「你以为我不想吗?」衙役眯起了眼:「我明明看到,鸟吃了那种果实后,便毒发身亡,我便偷偷的,定期摘取果实,投放地下水的上游,没想到,他们没死……」
「没死好,生不如死比死了强!」
所以,并不是地下水有毒,而是被人定期投放了有毒的果实。
怪不得,衙役方才自己也喝了那水,却没有变异。
「那些女子呢?」祁熹探出头问。
衙役冷笑一声,抬手虚指向白毛人。
有白毛人似乎想起了什么,冲到墙角不停的呕吐。
衙役含笑:「剁成肉块,投入上游,顺流而下……」
小胖也想到了什么,缓缓道:「怪不得,我们当时以为是上游的野兽被袭击了……他们许久未见到肉食,便打捞回去……」
第494章吃了你
衙役见状,笑的更加疯狂,他重新看向祁熹,眸光阴冷:「那些女子,生来便带着奴性,我稍加恐吓,就乖乖跟我到了上游,看见水,竟然不管不顾的埋头去喝,我搬起石头,一下一个,一下一个,你知道那种感觉吗?特别的畅快!」
祁熹眼瞅着衙役越来越疯狂,心头一紧,拉了拉秦止的衣袖:「他好像是蛊毒发作了。」
蛊毒需要心头的欲望来催动,衙役被祁熹断了子孙根,逐渐的清心寡欲。
如今回想起自家妹妹的惨状,犯罪的欲望催动了蛊虫。
蛊虫在脑中,控制着他的行为和思想。
就像是被真菌侵蚀的昆虫,不由自主的顺着真菌指引的方向,迷失自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拼命的大笑,嘴巴已经张至极限仍不自知。
嘴角裂开,鲜血涌口腔,染红了他的喉头和牙齿。
看起来极为赫人。
白毛人从未见过这种阵仗,吓得纷纷后退,
佛堂,如同炼狱。
佛祖慈悲的垂着眸子,怜悯的望着众生。
可笑,又心酸。
「快说,那种果实在哪里?」祁熹眼瞅着衙役丧失了理智,忙不迭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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