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若是身中龛毒,绝对不会像现在这般平静。
祁熹眉头微拧,路衡都查不出来,那会是什么毒?
国不可一日无君,当时就该将舅舅折腾回京。
她拉了拉秦止的衣袖:「大人,可否让我试上一试?」
祁熹话落,屋子里诡异的安静。
太医们像是被点了穴道,通通顿住。
祁熹是什么人?
是皇上亲赐的仵作!
仵作是做什么的?
是勘验尸体的!
在这个关口,让一个仵作来动皇上的身体,着实不吉利啊!
这种话,也就祁熹敢说,换做旁人,说出来,便是在寻死。
秦止反握住她的手:「本座带你来,正是此意。」
众人:「……」
情爱是什么东西?
简直比毒药还可怕!
竟然能让清御司司主也猪油蒙心。
不是他们多想,此事若是换做旁的仵作说出这样的话,那人现在估计已经不喘气了。
「看什么看?」祁熹冷嗤:「老顽固!死人是人,活人就不是人了?是人,身体构造就都是一样的!你们学了一辈子的医,这点还不明白?」
太医们冷不丁被祁熹一顿劈头盖脸的骂,当即回神,该做什么的,忙不迭的继续去做。
有些忘了接下来要做什么的,原地转了两圈,随便找些什么事去做。
祁熹说的有道理,虽然但是,可话不能这样说啊……
皇上乃九五之尊,这个时候提些死不死的话,简直是不要命,不要命了!
祁熹要是知道他们心中所想,估计还要将他们一顿骂。
再好的大夫,进了宫磨炼几年,都变成了庸医。
什么九五九六的,那也得活着才是。
死了,九八都没有什么鸟用。
皇后娘娘自蒙妃之后,对祁熹也是极为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