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气了吗?清御司还有许多刑罚,可以让他测试一番,」话落,想到了什么:「封大夫跟着,防止人经不住先死了,那就可惜了。」
祁熹不理会秦止的腻腻歪歪,她冷眉冷眼,身上的杀气还未褪去,声音更是冷的没有半点温度:「我娘的头颅,在哪?」
汪闵眸光微闪。
他绞尽脑汁的思考,这个时候,还有没有转机。
身上的疼,胃里的绞,令他断断续续的失了理智。
祁熹抬脚,一脚踹在他的心口处:「说!我娘的头颅在哪?」
「熹儿,」封淮安终是看不下去了。
旁人看到这样的祁熹,是害怕,是惊恐,是怀疑。
可他和秦止一样,是心疼,是怜惜,是自责。
需要经历什么样的折磨,才能让他的熹儿,变成这样。
「让舅舅来审,你歇一歇。」
封淮安审讯,是真的在审。
几根银针下去。
汪闵险些痛痒过去。
痛可以忍,痒实在是无法忍。
那种痒,就像是从心底生出来的,蔓延至五脏六腑,四肢百骸。
在帝王寝宫内,汪闵在祁熹和封淮安的接连折磨下,什么都招了。
结党营私,结的都是这些年入他门下的门生和朝中几位和他走的近的好友。
通敌叛国,通的是凉国位高权重之人,此人极其隐秘,甚至连汪闵,都不知对方在凉国是何身份。
只是通过几次合作,猜测对方权柄极大。
此人当年最先找到的是林清扬,结果林清扬性子正直,不但不与他合作,还私下里调查他。
派人暗中偷盗了他的玉佩。
后来,此人又找到汪闵,二人一拍即合。
一番密谋后,便开始了各取所需的合作。
这一合作,便是二十馀年。
这些年,汪闵私下里,提炼龛毒,也是对方教他的。
落凤山深处,有一块天外之石,那种石头上面,有一种看不见的东西。
将其刮下后,养在莲座土里,再放入蚯蚓。
蚯蚓吃了莲座土,间接将那种看不见的东西吃到腹中。
蚯蚓的体质被改变,变成有毒的蚯蚓。
而蚯蚓身上的分泌物,便是龛毒。
这种龛毒,没有经过提纯,毒性没有提纯后的强。
可杀死一个人,绰绰有馀。
养殖期结束的蚯蚓,会有专人来收。
那人,还跟汪闵保证,他的目的不是皇位,大陵亡国后,皇位交给他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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