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霖本以为这胖子能分析出个什么道道来。
从她开口的那句「我娘说」他就知道,这货又开始胡掰了。
他冷哼一声,抬起脚猛踹付以欢的马儿。
马儿吃痛,在雪地里狂奔。
付以欢吓得尖叫一声,就开始大骂:「我娘说的,都是有道理的,不听老人言……啊……吃亏在眼前……」
付以欢还想说什么,被灌了满嘴的冷风噎住了。
季霖拧眉冷冷的看了一会儿,直至付以欢的马儿快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他才策马跟上。
不是好人吗?
好人是什么东西?
好人就是成全别人为难自己。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学会放过自己,去为难别人,才是王道!
emo的都是太善良的人。
他为什么要为难自己?
新世界,新制度,新身份,他此去凉国,就是要闯一番自己的天地出来。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当你选择了一条路,并且走下去后,你不知那条路的尽头是什么,但是宿命知道。
这也就是佛说的因果关系。
祁熹这一觉,睡得很沉。
明明脚指头都被冻麻了,就是醒不了。
醒来后,便察觉到自己不对劲。
头重脚轻,鼻音重。
这是妥妥的感冒症状。
感冒容易影响头脑清晰,「牙牙」她还没查出是什么,绝对不能自己先倒下。
门口候着的丫鬟听到祁熹起了,推门进来。
祁熹哑着嗓子问她们要了热水。
两大杯热水下肚,果然舒服多了。
一路上都在马车里,车里燃着火炉,不知这南方竟然这么冷。
南方的冷,是一种阴冷,冷到骨头缝里的那种,炭火在这边城,更是极为奢侈的物品。
这一夜,她的被窝都没有捂热。
县令人长的粗犷,做事心细,专门为祁熹拨了两个会说大陵话的丫鬟过来侍候。
秦止听说祁熹醒了,就来送温暖了。
他常年生活在北方,头一次在冬季来凉国,身为一个北方人,竟然在南方被冻的一夜难眠。
想着熹儿定是跟他一样。
秦止就想来跟祁熹抱团取暖。
又怕祁熹觉得他居心不良,放狗咬他。
好不容易熬到清晨,秦止手里抱着手炉,肩上打着专门为祁熹新置办的大氅,走了进来。
小贴士:如果觉得不错,记得收藏网址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